“什麼意思？”
孫德榮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
能夠混到中將，孫德榮的能力還是有的。
尤其是看人的能力。
通過剛才的審訊，他基本上可以肯定，鄭月英沒有說謊。
這種情況下，收集到的證據，應該跟鄭月英所說的出入不大才對。
即便有所出入，也不會太離譜。
可現在的結果好像並非如此。
張海雲無奈的解釋道：“我們的工作人員，收集了顧楠所有的網絡痕跡，同時對他的成長經曆進行了調查，通過這些痕跡和過分行為調查，對他過去的經曆進行了還原。
根據我們的調查，這顧楠確實是個孤兒。
從小在福利院長大。
不過，他為人聰明，善良。
從小學開始，就是優秀學生，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這一點，我們聯係了顧楠的中學老師，得到了確認。”
“學習這麼高，為什麼高中就輟學了？”
孫德榮疑惑的問。
“主要還是為了一個名叫秦夢瑤的女孩，兩人都是從福利院長大。
上了高中之後，福利院原則上已經不承擔學費和生活費。
為了能夠保證秦夢瑤能夠安心學習，顧楠就開始在校外兼職。”張海雲彙報道：“整個高中，就是這樣度過的。
後來，秦夢瑤考上了潁川大學。
顧楠在高考的時候，放棄了考試，一直打工供應秦夢瑤上大學。
也就是在這個時間點，顧楠開始接觸網絡遊戲。
此人在遊戲方麵很有天賦。
曾經靠著個人能力，獲得了多家俱樂部的試訓邀約。
不過，這些俱樂部都不是潁川的，如果去的話，需要離開潁川，所以被顧楠給拒絕了。
為了賺錢，他開始接觸各種代練業務。
很快，因為實力強，信譽好，就成了圈子內有名的‘通天代’。
這幾年的時候，顧楠光是靠代練，就賺了幾百萬塊錢。
根據我們的調查，這些錢全部都花到了秦夢瑤和她的閨蜜鄭月英身上。
兩個月前，在鄭月英的慫恿下，秦夢瑤跟顧楠分手。
顧楠拉黑了秦夢瑤和鄭月英的所有聯係方式，從此再也沒有聯係。”
聽了張海雲的彙報，孫德榮也是無奈了：“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浮光破曉，曾經也是個卑微的舔狗！”
“是啊！”張海雲回道：“鄭月英的審訊記錄我也看了。
我以前隻是聽說過這種人。
這還是第一次遇到。
幸好我不是顧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