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你送的窩窩頭?還送什麼了?”劉雨柱心裡有些生氣的問道。
“他送的是你娘做的飯,這窩窩頭是他昨天拿的,準備回家去吃的。
他帶著富貴,我看著那孩子眼眼總是盯著我手裡的饅頭,所以我就把饅頭給了富貴,換了兩個窩窩頭。”雲安國笑嗬嗬的說著。
一聽這話,劉雨柱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爹,你昨天沒看出建設有什麼不同嗎?他在糧食局上班,怎麼會吃窩窩頭呢?”
“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呀?昨天他來的時候還挺高興的呀!”雲安國腦海裡閃現著昨天雲建設來時的情景。
劉雨柱笑了笑,“沒事,等我給你辦完出院手續,就去建設家看一看。”
“那也行。柱子,你幫我辦手續去吧。”雲安國點頭應著。
劉雨柱把手裡的飯盒遞給了雲安國,“爹,你先吃點飯,我去辦手續。”
說完,他轉身出了病房,給雲安國辦理出院手續去了。
醫院的人不是很多,出院的手續辦的很快。
等劉雨柱拿著手續回到病房的時候,雲安國已經把東西給收拾好了。
他見到劉雨柱進來,笑嗬嗬的開口:“柱子,手續辦完了吧!東西我也收拾好了,咱們這會就回家吧!”
不過,劉雨柱卻沒有動,而是站在原地看著雲安國,聲音壓得很低的說道:“爹,我有個事要跟你說,是關於你身世的事情。”
一聽他提到關於自己身世的問題,雲安國眼中的欣喜掩蓋不住,“柱子,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咱們村的陳寡婦知道這個事情,我跟他已經說好了,等著你回去後,她再跟你詳細的說一說。”劉雨柱點了點頭。
雲安國猛的站直了身子,手裡的拿著的包袱“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渾濁的眼睛瞪得老大。
他上前一步緊緊的抓住了劉雨柱的手,聲音壓得很低且帶著顫抖:“柱子,你……你說啥?陳寡婦知道我身世?”
劉雨柱點了點頭,臉色嚴肅:“爹,這事兒是我回村裡調查野豬下山的事時,無意中知道的,不過我也沒敢聲張。
就等你出院了以後,陪著你一起過去,把事情問清楚。”
雲安國的手微微發抖,嘴唇也哆嗦起來,多年的謎團似乎終於要揭開了。
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她真知道?”
“應該是,不然她不會這麼跟我說。
爹,你也彆太著急,咱們先回家,然後去找她問個明白。”
劉雨柱拍了拍雲安國的肩膀,試圖安撫他激動的心情。
雲安國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點了點頭:“好,回家,回家。
不過,柱子,我希望你今天能陪我回大隊,這個事我已經想了半輩子了。”
劉雨柱騎著自行車,雲安國坐在後座上,兩人一路上都沉默不語。
雲安國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腦海裡不斷浮現出自己從小到大的畫麵,那些受到過的虐待,那些的不公似乎他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到了家,雲安國直接坐在了堂屋的椅子上,目光呆滯。
李翠花看著他這樣子,有些擔心地問道:“老頭子,你這是咋了?出院不是應該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