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雙手攀附在潘十存的脖子上,櫻唇微啟,一股春風輕撫其耳根,雙手緩緩去解潘十存的衣物,此時的茶花麵如桃花緋紅,酥胸半露雪白,潘十存喉結上下微動,咽了一口唾沫,他還從未見如此主動的茶花,不一會兒衣物遍地,二人坦誠相見。
此時的茶花頗有了些房中術,她蘭指弗過,客莫不癲狂,潘十存亦不是正人君子,如何能忍住。
潘十存起身將茶花撲倒在床,茶花欲拒還迎。
此時桌子上的一盞油燈,吱吱燃燒著,火光跳動,仿佛把黑夜燙破了一個洞,在這個燙破的洞裡,火光肆意的上躥下跳,左衝右突,黑夜也毫不留情,一次次聚攏過來,勢要壓滅這亂入的火光,使黑夜重新占滿屋子,火光也不甘示弱,跳動著一次次頂開黑暗,就這樣,火光、黑夜像是在彼此傷害,又像是彼此守護,更像是在共舞。
頃刻間,燃油殆儘,火光慢慢變暗,直至熄滅,屋中頓時處於黑暗之中。
潘十存如釋重負,翻身下床,茶花披一件衣服去給油燈添了油,重新掌燃,火光燃起的時候,一滴淚水掉在了燈芯上,火光跳動了一下,又燃起,比之前像是更亮了。
一番雲雨過後,茶花躺在潘十存懷裡,玉手輕輕滑向潘世存的胸膛,雙指輕撚,潘世存微閉雙眼……
白雲澗下。
潘婷在纏著青雲鶴。
“什麼時候去見我大哥?”
“快了,快了,再有七八九十,十一二三天左右吧”,青雲鶴故意打趣道。
“我讓你七八九十,十一二三天,還加個左右,”說著就跳起擰住青雲鶴的耳朵。
“啊呦,姑奶奶,再有十天,就十天,就到約定日子了,十天一到,咱立馬去見你大哥。”青雲鶴連連求饒。
“你要是再騙我,我就把你耳朵擰下來,哼!”說罷,潘婷鬆開手徑直向著潭水走去,捉魚去了。
青雲鶴剛才雖然被潘婷擰的耳朵吃疼,齜牙咧嘴,卻也是喜笑顏開,看著潘婷獨自玩耍而去,卻感到一股莫名的心酸。
雪如一雙手抱臂交叉於胸前,慢悠悠的走過來。
“老黑,舍不得啦?你可彆忘了,是你要搞那杆霹靂神金槍的。”
雪如一看出了青雲鶴落寞的眼神,不光他舍不得,自己又何曾舍得,兩個老爺們久居深澗之下,二人何其的無聊,自從潘婷來後,整個山澗都充斥著歡聲笑語。
“還真舍不得啦,這幾個月來,這小丫頭給我們帶來多少歡樂,連你這平日裡不善言辭,說話都磕巴的主,你看看現在都能言善辯,巧舌如簧了!”青雲鶴向雪如一打趣道。
雪如一驚訝的拍著自己的嘴,
“你還彆說,還真是,這小妮子啞巴都能給你氣說話了。”
二人相視一笑,不約而同望向了潘婷,隻見潘婷卷起褲腿,在潭水裡深一腳淺一腳的挪動著,撅著屁股,認真的抓魚。
“老白,這丫頭本就不屬於這裡,她是被我們擄來的,對她再好,她知道後也會怨恨我們的,不用想三想四了,到時候各大門派圍攻鐵血嶺之時,咱們也帶她去,相機行事吧。”青雲鶴緩緩說道。
“各大門派圍攻鐵血嶺,會有咱的份兒?你到底想要那杆霹靂神金槍乾什麼,你也要八龍伏金槍,亂世稱雄嗎?”雪如一氣憤的回道,對於潘婷,他有點舍不得,連日的相處,已經產生感情了。
“我隻想要霹靂神金槍,亂世稱雄我不想,我隻是想要一杆趁手的兵器。”青雲鶴將手中長槍向地一震,整個山穀仿佛都受到了震動。
嚇跑了潘婷身邊的一群魚,潘婷看向這邊,雙手叉腰,怒氣衝衝,青雲鶴嚇得趕緊賠了個笑臉。
“你這杆青鶴鑾金槍也還可以的嘛?”雪如一緩緩說道。
“不聊這個了,他總歸要回到他哥哥身邊的,到時候相機行事吧。”青雲鶴回道。
“也罷,也罷!”雪如一獨自走開,隻留青雲鶴遠遠看著潘婷在發呆。
通往鐵血嶺四麵八方的道路上,車水馬龍,各色人群、門派,數不勝數,各大門派受溟鯤派掌門樂逍遙邀請之後,均已向鐵血嶺聚來。
來自北寒之地的溟鯤派,掌門人樂逍遙帶領他的弟子,一路南下,換乘了多種交通工具,時值深秋,天氣雖已涼爽,然而來自北寒之地的他們還是受不了中原的氣候,且越往南越熱,衣服也是由厚變薄,還是延續了之前的衣風,通神白衣,手持長劍。
這樂逍遙身高五尺不足,長得一副喜慶樣,肥嘟嘟的,嘴巴不張,笑聲已至,整張臉上的肌肉全為笑準備的,為人卻陰狠歹毒,人送外號笑麵虎,看他弟子與他截然相反,個個七尺有餘,麵容俊郎,猶如一個個冷麵書生,不苟言笑。
楓樺林,正值深秋,片片楓葉隨秋風落下,過往車馬揚起陣陣塵土,伴隨著楓葉,盤旋而上。
路旁的茶館內,溟鯤派一眾人正在休息。
自昆侖山下西來的盤古派風塵仆仆的趕來了,這盤古派人手一把金剛斧,掌門人付山行,身高八尺有餘,高挺的胸膛,結實得像鋼樁鐵柱一般。濃眉大眼,皮膚黝黑,典型的西部高原特征,膀大腰圓,身材高大,站著像一座石塔,坐下如一座大山。兩把巨型金剛斧,人送外號“開山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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