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妍兒還昏迷不醒呢,某些人就在這大白天的,卿卿我我,纏纏綿綿,真不嫌害臊!”完顏織雪陰陽怪氣的說完,還不忘回頭白了一眼映紫,隨即又趴向擔架,關心起蔣妍兒。
自知理虧的映紫不好狡辯,隻能紅著臉跟在楊天身後。
看楊天一臉尷尬又焦急的樣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跟在隊伍一邊,潘婷於心不忍,噗嗤笑出聲來,“沒事啦,妍兒姐沒傷到要害,大夫說傷口會慢慢愈合,靜養一段時間就好啦!”
“你個叛徒,哼!”完顏織雪氣的站住腳步,戳了潘婷一下,隨後不再理她,大搖大擺的往前走去。
“我,我……”自覺委屈的潘婷結結巴巴,沒有說出話來。
建康一戰,嶽家軍成功收複建康,奈何兵力過少,讓金兀術領著一眾殘兵,從側門逃出,越過長江,逃之夭夭。
潘誓存也在混亂之中逃出城去,出了城不遠,潘誓存一眼便認出了夾雜在潰兵之中的穆文五,他撥馬急追。
“文五哥,你去哪了?”潘誓存語氣裡滿是埋怨。
“嘿嘿,潘公子啊!你看我,這,我……”穆文五扶了扶腰,尷尬的笑著。
“你又沒管住褲腰帶,你這,這誤了多大的事,你知道嗎?”看他一臉色眯眯的像,潘誓存便斷定他肯定又掉女人窩裡了。
“潘公子,見諒,見諒啊,你可千萬彆跟三哥說,你也知道,我就這點愛好,這江南的女子,哎呦~”穆文五擦了一口嘴角的哈喇子,接著說道:“那就是潤啊!”
“山豬終於也吃了次細糠了,哈哈哈……”潘誓存一下子被他逗笑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話糙理不糙,潘公子這句話解釋地透徹,咱老五就是那漠北的山豬,哈哈哈……”穆文五說罷,一匹疾馳而來的戰馬突然出現在跟前,他腳底生風,一個起跳,將馬上一位落單的宋軍叛將踹下馬去,自己則安穩地落於馬背。
“找死!”那名宋軍叛將爬起身,手持長刀就向穆文五砍去。
“穆五哥小心!”潘誓存大喊道。
穆文五不慌不忙,仰身躲過,忽地伸出左掌,一股強大的吸力將那名宋將吸至跟前,不等他反抗,穆文五右手剪刀已淩駕於其脖頸之上……
哢嚓!
潘誓存苦著臉側過頭去,不忍細看,那名宋軍頭顱還是骨碌著滾到他的馬下,驚的戰馬甩起後蹄,狂奔而去。
穆文五扔掉宋將那疲軟的身子,大叫道:“潘公子,等我!”
金兀術北逃,所掠大批財物都被韓世忠與嶽飛奪回,二人實力大增,在南宋政壇嶄露頭角。
蔣妍兒箭傷在身,不便長途跋涉,楊天將其托付給嶽飛,留在軍中養傷,與其餘幾人拜彆嶽飛後,繼續北上。
宋金幾場大戰,大大減慢了楊天數人的行進速度,也減緩了江南幾派北上的步伐,一切都還來的及。
潘誓存此次南下,一是受劉豫所托,與杜充爭王之事,二是受李青指點,南下尋找因雲大師,打探八龍伏金槍之秘。
潘誓存雖沒有助金兀術擒得嶽飛,卻終是幫其找到江南術士,掘開老灌河故道,黃天蕩成功脫困,又拖延了時間助其逃出建康,渡江北上,就是這幾份功勞,讓劉豫的皇位穩了。
潘誓存離開金兀術之後,與穆文五一路北上,按照李青的指點,此時的因雲大師應該已經進入山東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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