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兄慧眼如炬,一語點中要害,或許當真如你所說,亦或許是付兄多慮了,哈哈哈……多慮了!”
應雪天輕笑著伸手拍著付山行肩膀,其話模棱兩可,看似中立,實則是對付山行質疑的極大支持。
“休得汙蔑我五位師祖!”策馬大吼一聲,“自我與樂逍遙南下之時,大椿長老便吩咐於我,須密切關注樂逍遙的一舉一動,若有違背師門之舉……”
“長輩們說話,哪有徒孫插嘴的份兒!”應雪天怒喝一聲,一掌拍在身邊的一把太師椅上,掌風如箭,躍進椅中,猶如地震一般,一排椅子開始劇烈抖動,掌風在其中急速向前傳動,臨近策馬身前,一把太師椅嘭的炸裂開來,煙霧騰升,碎木散作一地。
深厚的內力嚇得策馬連連後退,不敢再言語。
“都說了是徒孫,應掌門何必與晚輩一般見識,以大欺小呢!”晦朔長老冷言相向,左手同樣招式拍在太師椅上,與應雪天不同的是,掌風在一排太師椅中傳動的同時,每把太師椅都炸裂開來……
嘭……嘭……嘭……
整個廳堂內,煙霧彌漫,碎木橫飛……
應雪天不敢掉以輕心,迅速拍出一掌,掌風急速前行,一排太師椅自兩端向中間炸裂開來,臨近中間的一把,隻聽“嘭”的一聲,眾人紛紛後退,整個廳堂內日不見光,煙霧升騰……
“咳咳咳……”黑無相伸手輕拂麵龐,巨咳不止,“我看幾位待會坐哪兒!”隨即冷笑一聲,徑直坐回了自己的椅子。
“好深厚的內力!”應雪天暗自驚歎,連退兩步。
“我們溟鯤派要想奪槍,無需耍弄計謀,何況我們五個老家夥都已土埋脖頸,要這杆槍有何用,難道還想稱霸武林不成?”大椿長老緩緩說道,隨即轉身怒視付山行,順便瞥了一眼應雪天,沉聲道:“我們既然已認定楊少俠為掌門,不管他是否同意,在他醒來之前,任何人都彆想打他的主意!”
“看來這五個老家夥誓死要保那楊天了,我手中這兩柄盤山斧可不答應!”付山行毫無畏懼,手中兩柄盤山斧旋轉成風,隨即怒目圓睜,徑直劈向大椿長老。
大椿長老瞬即後退一步,兩手揚起,一道金光自兩掌相連,穩穩拖住兩柄盤山斧……
其餘四老依次排開,雙掌附上……
付山行以一敵五,很快就要敗下陣來,他麵容扭曲,看向一旁的應雪天道:“應兄,你不能坐視他們以多欺少吧!”
“溟鯤五老畢竟也是德高望重,怎能為老不尊,以多欺少!”應雪天冷哼一聲,瞬移付山行身後,雙掌附上。
一場內力比拚再次展開。
付山行與應雪天畢竟被李青所傷不輕,三日之內能恢複成這樣已算不錯,溟鯤五老可是精力充沛,很快二人就處於下風……
付、應二人渾身戰栗不止,額頭細汗直冒,仍在苦苦支撐。
見黑白無相二人穩如泰山,無動於衷,應雪天急道:“二位不來助助興?”
青雲鶴慢慢起身,怡然踱步向前,與大椿長老隻輕輕對視一眼,便被其震懾到,隻能靠向付、應二人,鄙夷道,
“兩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元氣大傷竟還敢挑戰溟鯤五老,再加上我們兩個也不夠五老塞牙縫!”
“不試怎麼知道!”付山行冷言道。
“五老沒有用儘全力,二位不會沒有感覺到吧!”雪如一起身直言道。
“五個老家夥湊不齊一口牙,怕你是高估他們了吧!”付山行大吼一聲,雙斧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