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郡與陳父閒聊一陣,忽然聊起了這次的理科競賽。
“全國理科文化競賽……你爹年輕的時候,倒是關注過幾屆。”
陳冬平顯得有些感慨,倒是陳郡感到一絲新奇。
“爹你年輕時候還關注這些天才的比賽?你真的能看懂嗎。”
“看不懂,市委說參與投票送洗衣粉。”
“……”
陳郡滿頭黑線,隨後躺在沙發上,打開手機。
“嗯?大賽竟然在熱搜榜首……”
陳郡不由得點進了熱搜第一條標題框。
“關於全國理科文化競賽種子選手盤點,第十名……”
陳郡輕聲念著榜上的名字,陳冬平本來並不在意,直到陳郡念到第二和第一名的名字。
“竟然是……”
陳冬平的神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爹,你咋了?”
陳郡不明白陳冬平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嚴肅。
“看來,得跟你講一些古早的事了。”
……
20年前,那時陳郡還沒有出生。
陳老爺子的葬禮結束後,陳冬平和陳自雲站在春江大橋邊聊天。
“那你之後打算怎麼辦?”
陳冬平捏遍啤酒罐,扔進垃圾桶。
“反正我是不相信老爺子真的逝世了,到最後我們也隻知道他出了意外,但卻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陳自雲是陳老爺子的長子,老爺子在他心中,一直都是強大可靠的形象。
“他隻在信中說自己命不久矣,讓我們為他安排後事,可到頭來……”
陳冬平沉默著。
陳自雲歎了口氣,隨後說道:
“不用勸我了,我心意已決。”
“你真的要離開家鄉,去魔都闖蕩?”
陳冬平心中十分擔心。
“嗯,那你之後有什麼打算,在春江市定居嗎?”
“是的,我想留在春江市,老實本分的發展。”
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有說有笑地規劃著未來……
後來,分開的二人也經常有書信來往。
“如果我們以後有兒子了,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陳天和陳郡吧。”
“為什麼,有什麼寓意嗎?”
“沒有,單純聽著帥。”
……
“老弟,我的小生意有點起色了,以後就等著讓老哥養你吧!”
“是嗎,恭喜恭喜。”
……
“最近生意不太好,有點想家了。”
“彆累著自己,慢慢來。”
慢慢地,兩邊都有了自己的家庭與事業,網絡的出現也讓書信徹底退出了時代的舞台。
後來的十幾年裡,他們再也沒有聯係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