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邊上沒有任何東西,但周邊的地上和牆上都帶著鮮紅的血跡。
它看到眾人來到邊上的時候,後顯得非常不安和驚懼,一雙眼睛瞪得滾圓,嘴裡不停的發出嗚嗚的低吼聲,嘴唇一咧一咧的露出雪白的犬牙。
身體也在不停地顫抖,也說明它這會兒非常的緊張不安。
隨著眾人的靠近,它的恐懼似乎達到了,突然激烈地起身,然而受傷的腿卻使它無法站穩,幾番掙紮後,竟瘋狂地咬向自己受傷的腿,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染紅了它身側的地麵。
眾人看到這一幕,猜想邊上的那些血跡很有可能就是來自這個家夥。
而且它現在那個狠勁,再靠近到它的攻擊範圍,它肯定會攻擊人。
“這狗子被嚇到自殘了?”張千尋眉頭緊皺,滿臉疑惑地說道。
夜魅麵露不忍之色,輕聲道:“它應該是被什麼東西嚇破了膽,精神已經錯亂了。”
鋒刃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這狗看樣子也活不成了,留著它也是受苦,不如給它個痛快。”說罷,鋒刃緩緩舉起手中的匕首。
夜魅揪住鋒刃的袖子,趕緊阻止:“彆,你可沒權利決定它的生死。”
“雖然目前這裡沒人,但是說不準這是哪個垂暮老人的夥伴呢!”
說著話,她靜靜的盯著那條狗的眼睛,猩紅色的眼眸注視著它,十幾秒後,它痛苦的嗚咽竟然漸漸恢複,然後輕輕哼哼著,對著夜魅搖動了幾下尾巴,眼神都變得清澈了許多,接著舔著自己的傷腿。
這是一條秋田犬,脖子上還有項圈,顯然是彆人的寵物狗,很有可能是主人搬走了沒來得及帶它走,或者是和主人走丟了。
這會兒的情況和剛才那發瘋的樣子簡直判若兩狗。
張千尋看到這一幕直直的給它點讚,“可以啊,夜魅,這就被你給製服了?”
夜魅搖了搖頭,“我隻是安撫了它的神誌,並不算治療,它根本不能行動,能不能恢複好,還得有人細心照顧。”
“也是,既然這樣,打電話讓門口那些警察來一個把它抱走吧。”天師看到這條狗恢複後,變得人畜無害的,乖巧了許多。
“算了,待會我們帶出去吧,沒解決到這裡的問題,估計他們也不會願意進來。”夜魅之前在門口的時候,發現那些人根本就不願意進小區。
繼續看了屋子內並沒有什麼異常,想要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這個裡麵有個屋子裡有窸窸窣窣的動靜。
眾人瞬間警惕起來,眼神交彙間傳遞著謹慎的信號。
張千尋輕輕抬手,示意大家保持安靜,然後小心翼翼地朝著發出聲響的屋子靠近。
每一步都踏得極輕,生怕驚擾到屋內未知的“東西”。
隨著距離的拉近,那窸窸窣窣的聲音愈發清晰,仿佛有什麼東西在黑暗中不安地翻動著。
眾人的心跳也隨之加速,手中的武器緊握,玄力暗暗湧動,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終於,他們來到了那扇緊閉的門前。
張千尋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搭在了門把手上。
在他輕輕推開房門的瞬間,一股陳舊而又帶著腐朽氣息的味道撲麵而來。
屋內昏暗無光,借著從外麵透進來的微弱光線,他們看到這是一個儲物間,裡麵堆滿了各種傀儡戲的老物件。
那些傀儡或立或躺,姿態各異,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它們的臉上塗抹著鮮豔卻又詭異的色彩,空洞的眼睛仿佛在直勾勾地盯著眾人,讓人不寒而栗。
各種各樣的演出服飾隨意地掛在一旁,有的已經破損,有的則還殘留著不知道多少年的汙漬,隨著微風輕輕晃動,仿佛有幽靈在其中穿梭。地上散落著一些破舊的道具,看起來雜亂無章,卻又似乎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規律。
“這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傀儡戲的東西?”張千尋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警惕。
夜魅緊緊跟在後麵,目光不停地在四周掃視:“看起來這些東西有些年頭了,也許和這裡發生的事情有關。”
鋒刃則警惕地注視著那些傀儡,手中的武器微微揚起:“大家小心點就是了!”
天師手持羅盤,在屋內緩緩走動,似乎在努力捕捉著邪祟的氣息:“這裡還真是個藏汙納垢的好地方呢!”
就在眾人小心翼翼地在儲物間內搜尋線索時,突然,一個角落裡的傀儡猛地晃動了一下。
眾人立刻將目光投向那個傀儡,慢慢靠近後,發現它一動不動地待在原地,仿佛剛剛的晃動隻是眾人的幻覺。
天師全神貫注地施展著各自的探測之法,卻都沒有發現這個房間內有什麼異常的氣息。
張千尋閒庭信步的在屋子裡到處張望,並沒有覺得這個地方能夠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同時他也在通過靈犀盤探測過這個地方的氣息。
除非是有什麼東西是能夠屏蔽靈犀盤探測的,但是那又如何,張千尋有非常有信心來一個搞定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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