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千尋嗤之以鼻,調侃道:“噗,守護?你這個詞用的有些精髓啊!”
“這地方烏煙瘴氣的,什麼牛鬼蛇神都有。”想了想,天師又補充道:“一個字,亂!”
“確實,不過我們這趟過去,怕是會更加亂咯。”
“也是未來以後更加消停,不過咱們這趟,儘可能的動靜小點,我得到的消息就是這一趟目前749局就咱們三個。”
林小鹿聽到三人後,心裡一糾,雖然一行四人,但是她在處理詭異這件事情上,是一點力都沒辦法幫忙的。
她默默的看著窗外的雲海,心裡想著有機會的話儘可能給張千尋他們分擔一些
數小時後,飛機降落南疆。
踏出艙門,熱浪裹挾沙塵撲麵而來,張千尋抬手遮擋,眯眼望去,滿目荒蕪,遠處山巒起伏,仿若蟄伏巨獸,透著神秘與危險。
“歡迎來到南疆。”當地接應人員快步上前,“車備好了,先送各位去臨時據點。”
眾人上車,沿著崎嶇道路顛簸前行。
窗外,破敗村落一閃而過,斷壁殘垣在風沙侵蝕下更顯淒涼,衣衫襤褸的孩童怯生生的看著他們這一行人,令人心生不忍。
越野車沿著崎嶇的南疆小道一路疾馳,車身劇烈顛簸,揚起的沙塵在車尾拖出一條長長的“黃龍”。
可誰能料到,剛走到半路,前方的地平線上煙塵滾滾,如同一股沙暴正在迅猛席卷而來。
眨眼間,一群身著奇裝異服的人騎著大功率摩托,如脫韁的野馬般呼嘯而至。
那震耳欲聾的引擎轟鳴聲,打破了周遭的寂靜,驚得路邊的沙礫都簌簌顫抖。
為首的大漢,膚色黝黑發亮,仿若被烈日常年炙烤鑄就。
他滿臉橫肉,一雙銅鈴大眼透著凶狠勁兒,手中那把長刀寒光閃爍,在空中肆意揮舞,帶起“呼呼”的風聲,嘴裡還不時吆喝著讓人聽不懂的土語,那聲音粗獷、野蠻,仿佛是從胸腔最深處吼出來的戰歌。
“沙盜!”司機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聲音都變了調,在高喊的同時,一腳猛地踩向刹車。
隨著一陣尖銳刺耳的摩擦聲,車子在慣性作用下向前滑行了一段,才驚險地停住,揚起的沙塵瞬間將車身籠罩。
幾乎在停車的瞬間,張千尋就如同被觸發的彈簧,迅速推開車門。“哐當”一聲,車門重重撞在車架上,他整個人如獵豹般敏捷地躍出,體內的玄力刹那間奔湧而出,絲絲光芒在他體表若隱若現,肌肉緊繃,雙拳緊握,眼神中透露出無畏的光芒,已然擺好了戰鬥的架勢。
天師和牛鼻子不敢有半分耽擱,緊跟在張千尋身後魚貫而出。
天師身姿矯健,手中的拂塵“唰”地揚起,如同一朵瞬間綻放的白蓮,大片的清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彌漫開來。
這清氣仿若一層有韌性的護盾,沙盜們氣勢洶洶砍來的長刀,一旦觸及,就好似砍進了濃稠的膠水,被輕而易舉地卸去力量,歪向一旁,根本無法傷到眾人分毫。
牛鼻子神色冷峻,雙手以極快的速度探入懷中,眨眼間就掏出幾張黃符。
他口中念念有詞,語速極快,聲音低沉而沙啞,就像古老的咒語在風中飄散。
緊接著,他大手一揮,那幾張黃符如同被賦予了生命,“嗖”地朝著沙盜疾射而去。
黃符剛一貼上沙盜的身體,“轟”的一聲巨響,熊熊大火瞬間燃起,火勢凶猛得如同噴發的火山,沙盜們被燒得鬼哭狼嚎,在地上瘋狂打滾,皮膚被灼燒得滋滋作響,那刺鼻的焦糊味瞬間彌漫開來。
車內的林小鹿,小臉嚇得慘白如雪,嘴唇毫無血色,還不停地顫抖著。
她雙手如同鐵鉗一般,死死握住張千尋提前給她的電棍,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手心全是冷汗,沁濕了電棍的手柄。
她瞪大了雙眼,滿是驚恐與緊張,死死地盯著車外的混戰,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大氣都不敢出,仿佛隻要稍微喘口氣,就會影響到車外眾人的安危。
沙盜們起初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擊打得措手不及,騎著摩托在原地轉了幾個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露出一絲猶豫,手中高高舉起的長刀都不自覺地壓低了幾分。
但僅僅過了片刻,他們眼中的貪婪就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轟”地爆發出來,瞬間蓋過了那點恐懼。
為首的大漢再次嘶吼一聲,把長刀高高揚起,雙腿猛地一夾摩托油門,摩托車如離弦之箭般衝了過來,後麵的嘍囉們也跟著嗷嗷叫,像一群發瘋的野狼,車輪揚起的沙塵遮天蔽日,場麵一片混亂。
張千尋毫不畏懼,身形一閃,快得如同夜空劃過的閃電,瞬間就紮進了敵陣之中。
他一進去,那可真是拳腳生風,每一拳揮出,都帶著“呼呼”的勁風,玄力在他的拳腳間閃爍跳躍,就像一道道細微的閃電。
沙盜們隻要挨上一下,就像是被一輛飛馳的卡車撞上,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後飛出去,“撲通”“撲通”地摔落在地,摔得七葷八素,半天爬不起來。
有個沙盜剛掙紮著站起身,還沒站穩腳跟,張千尋瞅準時機,一個淩厲的回旋踢,“啪”的一聲,直接把他踹飛出去老遠,重重地撞在路邊的一塊大石頭上,當場就暈了過去。
對付這些普通人,張千尋非常有把握,也不太想動用五雷鞭等法器,畢竟上來就把逆天的實力拿出來,肯定容易打草驚蛇,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事了。
一番激烈的拚殺下來,沙盜們算是見識到厲害,死傷慘重,剩下的那些也都被嚇破了膽。
為首的大漢看著同伴們的慘狀,又氣又怕,惡狠狠地瞪了眾人一眼,嘴裡嘟囔了幾句狠話,一拉韁繩,調轉車頭,帶著殘兵敗將,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逃走了,摩托車咆哮聲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茫茫沙塵之中。
此時再看張千尋這一夥人,雖說身上都沒掛彩,但這場惡戰下來,體力還是有些消耗的。
張千尋雙手撣了撣身上的塵土,擦拭了一臉臉上透出的汗水,感覺後背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頭發一縷縷地耷拉在額頭上,但是剛才這一戰讓他感覺酣暢淋漓,特彆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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