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以前的舊事兒了,”保潔員苦笑了一聲,“從前在村子裡的時候被小三輪壓過,治好後偶爾也犯疼。”
“這樣啊。”顧承淼寫了一張電話條給她,“這是老中醫的電話,大娘你要是信我可以試試看。”
似乎是沒想到他真的給,保潔和警員都愣了一下。
老婦人誒了一聲連忙接過:“好好,謝謝你啊年輕人。”
警員又問大娘家裡的情況。
老婦人眼眶裡滲了淚水,卻沒有流出來,她說:
“我隻有一個女兒,嫁得遠,和她對象在廣省那邊呢,外孫女前些年在我這邊養著,後來跟著她媽媽回去了。”
顧承淼問:“從小養的孩子親,平時經常打視頻啊啥的問候您吧?”
保潔笑了笑:“這孩子今年上高中,封閉學校,拿不著手機,偶爾給我打個電話,知道她好好的,我也滿足了。”
——
“我說你們的真的愛玩不愛命。”
秦滿小聲嘟囔著,他現在穿著高三的校服,戴著平光鏡,抱著書跟在秋時瑜後麵。
秋時瑜同樣的打扮,走到高三教學樓裡了才鬆了口氣。
“你膽子也太小了,怎麼沒跟著秦冬姐學學。”
“那能一樣嗎?我還是個學生,我姐可是從小跟著我爺爺練武的。”
“行行行,秦小花你最嬌貴了。”秋時瑜這麼說著,溜進了一間空教室裡。
高三樓很多教室除了教學外,會做實驗室和教師辦公室或者行政辦公室,一樓甚至還建了一個休息廳,許多學生會坐在那裡吃飯。
不過找到個空教室也容易。
兩個人反鎖了門,站在窗邊向著高二教學樓的方向望過去。
“你確定這地方真有那種怪物?”秦滿什麼都看不出來。
警察這幾天動作可小了,免得影響到高二和高三的學生,也免得引起更多討論。
要不是高二的學生還沒通知返校,他們真以為這件事情就平平無奇地過去了。
“我肯定!我姐說了,那動靜絕對不可能是那一個人造成的,維修工拖延我們,多半是為了那個怪物能躲起來,給它創造時間。”
秦滿這時候突然渾身炸起汗毛,他有些驚恐:“這樣的話,那個時候我們跑下樓,豈不是把秋時瑾一個人留在了那裡,她……”
秋時瑜沉默了一下。
之後她才低聲說:“我們當時沒想到,但我姐看到教室現場時肯定想到了,但她沒有告訴我們。”
“要不是之後咱們想到了怪物身上,她隻會憋在心裡。”
“你知道的,她討厭彆人把她的行動不便當做保護和同情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