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現在她的學籍還有沒有保留,回頭還要去之前的學校看看。
要真不行,她不讀書也可以找點彆的事乾,讀書……好像隻是下意識就要決定去完成學業了。
翻到了魏雲藏起來的幾百塊錢,又翻到了自己的身份證和戶口本,她收拾了一下都放進了自己臥室裡。
她沒準備一直住在胡大花那。前兩天因為她占了休息室的床,胡大花都是在前麵的店裡的小床上睡的,沒那麼舒服。
想了想,她背著包去了網吧。
沒有手機和電腦,她也不了解轉學借讀這方麵的事,隻能去網吧找找相關規定。
這個時代雖然已經有了互聯網,但短視頻和許多社交平台還沒發展起來,對小縣城,或者說很多不熟悉這方麵的人來說,訊息的閉塞會更嚴重。
順便也看看有沒有目前能快速搞點錢的途徑。
未成年對她的限製還是挺大的。
從網吧出來後,她想起從高一的課本上翻到的當時班主任的電話號碼,於是借著胡大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詢問情況。
一通折騰下來,天邊已經昏黃,黃柯帶了盒飯回來,就連陳多福也回來了。
他的臉上多了兩塊淤青,眼睛旁邊還有道血口子,進門後把吉他放在旁邊,躺在床上就睡過去。
胡大花和黃柯麵麵相覷。
張靖看了他一眼,青年明顯憋著氣,又受了委屈,不好意思發出來,就睡覺了。
她和陳多福的關係談不上好,兩個人也不是能談心的關係,乾脆沉默地吃完飯,和他們告彆回家了。
小縣城的夜晚挺熱鬨的,各種飯館子還開著門,隔著一條街的文化廣場上有人在跳舞,有人在擺攤。
路上的人溜達著消食聊天,不遠處的學校傳來了廣播聲。
一切都和上輩子那快速又高科技的生活很不同,卻格外引人懷念。
“小兔崽子……”熟悉的罵罵咧咧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張靖頓了一下,繼續往上走。
魏雲看見她了,頓時提著掃帚走到她麵前揚起來就要打:“長本事了!敢偷家裡的錢!我看你——”
女生陰冷地抬眼:“想怎麼樣?”
魏雲居然被那一眼鎮住了,他還未像如今這樣被這個女兒挑釁過。
之前哪次不是張靖忍氣吞聲?
魏雲一向知道張靖是個很重視感情聯係的人,她沒有彆的親人,也沒有朋友,將很多期待都放在了他這個父親身上——即使他完全沒儘到父親的責任。
這也是他囂張跋扈的資本。
男人不是沒聽說過她打架鬨事的事情,可張靖沒讓事情鬨大,他也就裝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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