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沿著人脈摸到了西城區那邊的租房處。
那裡毗鄰著一所中學,很多從鎮上來縣城裡租房的學生家長會住在那裡。
正巧一個6月份畢業的學生家長搬走了,讓出來三樓一間50平的一居室。
其實算算距離,離這裡也沒有特彆遠,不過那邊的房子更多,人多眼雜,張靖租了不大的一間,不會特彆引人注意。
之後胡大花作為擔保人,張靖花了三千塊錢租了三個月。
這三千包了水電費,房東還給她捎上了八月僅剩的七八天,價錢比起在大城市租房就便宜了許多。
沒租更多時間,則是因為她沒有那麼多錢了。
第二天周日,高二生沉羽嘯下午要去上晚自習。
她剛下樓,迎麵就看見張靖背著一個包,還抱著一個箱子,放在了三輪車上。
沉羽嘯忽然開口問:“你要搬家嗎?”
張靖這才注意到安靜的女生:“啊……是。”
她笑了笑,沒有過多解釋。
張靖搬去另外出租房的地址,她不會跟這邊的任何人講,就是為了防止不小心漏了消息讓魏雲引人再次找到她。
她再厲害,畢竟也是單打獨鬥,總有防不住的地方。哪怕報警也有時差呢,她還沒心大到那個地步。
魏雲沾染的很多人都談不上善良,她也不能賭人性。
雖然不一定瞞得了多久,但張靖目前也沒彆的辦法了。她現在身上沒什麼錢,再加上舊樓這邊不安全。
現在戶口管得嚴,張靖想要挪出去單獨落戶都缺這個少那個,總之束縛有點多。
隻好先和魏雲劃個分界,之後的事情如果實在不行,就拖字訣,拖到她成年,一切事情都好辦。
張靖說完了半天,卻見對麵穿著校服,乖巧地背著書包的女生還望著她。
那雙很漂亮的眼睛藏在眼鏡片後麵,望向張靖的時候似乎隔了一層霧。
張靖抬手擋了擋陽光,這大熱天的,這姑娘站這裡半天沒動靜是想乾啥?
“……還有什麼事嗎?”
沉羽嘯從書包側包裡掏出來一杯酸梅汁飲料遞給張靖,沒什麼表情地問:“你還會去擺攤嗎?”
張靖:?
她沒接飲料,撓了撓耳朵:“倒是還去啦。”
沉羽嘯又問:“還在文化廣場嗎?”
她怎麼知道自己在文化廣場擺攤的?
張靖有些不自在,總覺得對麵女生的目光太深邃,讓人看不清她在想什麼,又覺得沉羽嘯仿佛要穿透她這層皮囊看到靈魂深處。
“…還在。”
沉羽嘯抿唇,似乎笑了一下,她往前走了兩步,把瓶子塞進張靖的懷裡。
因為剛從冰箱拿出來不久,貼在她裸露的胳膊上,冰得她一激靈。
“我知道了。”
扔下這麼一句話,沉羽嘯就不緊不慢的離開了院子,走向學校的方向。
張靖捏著瓶子掂了掂,眉毛挑了一下,感覺到了一絲好笑。
現在的小孩個性還挺酷。
“啪”易拉罐被擰開。
張靖灌了一大口:“呼……夏天快走了啊。”
新房子還沒來得及收拾,張靖先把自己的東西放在了胡大花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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