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關係的僵化是因為,張溪有一次不知道為什麼和宋老師吵架,然後氣得宋老師心臟病發作,差點沒有救回來。
張溪在病床前跪了很久,但絲毫不願意張口認錯。
自那以後幾個師兄師姐就對她有了芥蒂。
張溪保研直博去了另外一個城市,然後和宋老師見麵的機會少了很多。兩個人的關係似乎緩和了一下。
“三四年前吧,張溪回來了一趟,那是我們最後一次見她。”
女人冷淡地說:“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她離開後,宋老師的身體就一直不太好了。老師研究了一輩子心理學,卻醫不好自己的心病。也無法治愈張溪固執的性格。”
“後來老師的葬禮上,張溪也沒有出現。我也是聽你們說才知道她早就死了。”
“就當宋老師養了那麼多年的白眼狼吧。人都死了,說恩怨也沒了意義。”
所有人都沉默了。
“我說完了,你們沒有什麼要問的就離開。這個莊園已經沒人住了。怪冷的。”
他們師姐弟來一趟也是為了給宋老師掃墓。沒想到碰見了這幾個有些奇怪的人。
“宋老師是什麼時候……去世的。”
女人回答:“去年5月10號。”
張靖瞳孔一縮。
那個定位被發到梁雨電腦上的時間。
(注:已經是寒假時間,也就是新一年的一、二月份了,說去年不是bug)
——
回程的路上所有人都很安靜。
事情幾乎已經非常明了,張溪或許是為了給宋老師治病,也或許是為了她自己的野心,她開啟了實驗計劃。
但沒人知道她是怎麼將一個信號發射器關聯到另一個人死亡的時間點上的。
那時候或許張溪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無論之後她能不能活下來,張靖的信號都會出現在某一個地方。
再加上實驗資料,這無與倫比的力量的誘惑,一定會有人成為她的接替者,張靖或許會陷入新一輪的逃殺中。
“難不成宋教授死亡前自己發送的?還是說她身上的脈搏關聯著發送器?”
烏河喃喃道,她不經常動腦,可這幾天了解了張靖的過往後,就一直在不停地絞儘腦汁。
她覺得自己頭好癢啊,似乎要長腦子了。
秦冬看了她一眼:“這個問題不重要了,我想知道為什麼會發送到梁雨那裡,她既然已經連後事都準備好了,怎麼會想不到梁雨的叛變?”
這不客氣的話惹得梁雨麵色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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