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禮從北邊趕回京城時在城門口恰逢寧王和慕白歸京
他趕忙上前見禮,“小生徐永禮見過寧王。”
慕楠定睛一看原來是慕斯景的同窗好友,他麵帶笑容地說:“啊,是小徐啊!你也回來了。”慕楠見徐永禮風塵仆仆,想必也是剛從外麵回來。
慕楠仔細打量著眼前這位氣宇軒昂的男子,這些年這位徐公子的所作所為他也有所耳聞,如今怕是得知了景兒的消息才回來的
徐永禮恭敬的回答,“是的,王爺。您這是?”環顧一周,見隻有慕白隨行,徐永禮有些意外
“我們剛從詔國邊界回來,景兒她去詔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小徐隨我們回王府休整一番吧?”
“是,多謝王爺。”聽聞慕斯景去了詔國,徐永禮心有疑惑,卻也知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遂恭敬不如從命。跟著他們去了寧王府
當慕楠回到王府後,聽到慕斯年他們擄了人來,瞬間火冒三丈,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他瞪大雙眼,怒視著自己的三個兒子,
怒吼道:“本王平日裡對你們悉心教導,就是讓你們學這些雞鳴狗盜、擄掠他人妻兒之事嗎?你們真是太令本王失望了!”
慕斯年、慕斯元和慕斯齊三兄弟此刻嚇得哆哆嗦嗦地並排跪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更彆提開口解釋了。
慕楠越想越生氣,繼續咆哮道:“念念才容易恢複了記憶,滿心歡喜地回家團聚,結果卻發現自己的家人不見了蹤影。
她該有多害怕,多無助啊!要是因為這件事情導致念念出現什麼意外,我看你們如何收場!”
這時,慕斯齊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弱弱地問道:“父王,您說念念恢複記憶了?”
一旁的慕斯元也緊接著附和道:“是啊,父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呀?”
而慕斯年則一臉緊張地追問:“那念念她不打算回來了嗎?”
慕楠一聽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指著他們的鼻子罵道:
“你們還好意思問?你們把人家的妻兒給擄走了,她怎麼會不回來?如今天寒地凍的,這一路上危險重重,看看你們都乾了些什麼事!”
慕斯齊連忙擺手搖頭,慌張地說道:“不不不,父王,這真的隻是個意外啊!而且,如果不是我們特意請了魏氏過來,又怎麼會知道那個孩子竟然是咱們慕家的長孫呢!”
慕楠聞言眉頭緊皺,疑惑地追問道:“其實?這是什麼意思?那孩子難道不是念念親生的嗎?”
一時間,整個大廳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三兄弟麵麵相覷,誰也不敢先開口說話。
慕斯元眼神微閃吞吞吐吐地說:“父王息怒,魏銘和孩子其實,,,其實是兒子的妻兒”
寧王斜睨著慕斯元:“什麼意思?不是說是念念的孩子嗎?怎麼又成了你的?”
“嗯,,就是兩年前我們找念念時我不是失聯了一段時間嘛,兒子就是那時候認識的魏銘,後來陰差陽錯的和她……”
慕斯元抬眸看了一眼自家父王犀利的眼神,又趕忙低下頭繼續說:“我離開以後魏銘未婚先孕大概是被家裡嫌棄了,我再去找她時,他們說她獨自離開了,
想必是後來遇到了念念,被念念帶回去做了夫人,正好念念又需要一位夫人掩飾身份。這不就……”
接下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詔國大祭司極其寵愛其妻兒
“好你個慕斯元!你平日裡風流紈絝慣了,到底沒惹出什麼事來,本王也就沒管你,如今你竟然做出這等毀人家庭壞人清譽的事來!!”
寧王氣得朝外麵大喊:“來啊!給本王請家法!本王要親自教訓這個混賬東西!”
慕斯年:“父王三思啊!如今念念的事還沒解決,再把三弟打了,這,這魏氏和小星珩要怎麼辦?”
慕斯齊:“是呀父王,如今大錯已經鑄成,那不如就將錯就錯,讓三弟娶了魏氏做夫人,反正兒子都有了。”
“你們想的倒是好!且先不說人家同不同意嫁給你!再說念念那裡你們要如何交代?”
“這……”一提到慕斯景就沒人接話了,明麵兒上魏氏母子還是念念的妻兒呢!
這時,管家忠伯跑進來看也不看還跪著的慕家三兄弟,朝寧王行了一禮道:“王爺,丞相來了。”
慕楠一怔,立馬又反應過來:“司徒啊!快請他進來。”
轉而向慕斯年幾人袖子一甩嫌棄道:“你們幾個,還不趕緊起來,也不嫌丟人!!”
慕斯年三兄弟趕緊爬起來,恭敬的說“是,父王。”
須臾,隻見忠伯領著司徒鈺到了正廳
司徒鈺一身墨色披風,上麵帶著些許雪花隻見他闊步而來,到了寧王身前恭敬的行了一禮道:“晚輩司徒鈺見過慕叔,見過三位兄長!”
慕楠趕緊將他扶起來,問道:“丞相大人怎地突然行這般大禮?本王實在惶恐啊!”
“慕叔,司徒今日前來是有事想問問您和幾位兄長”司徒鈺說著看了一眼周圍站著的王府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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