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景在禦花園裡站了許久,直到司徒鈺他們找來
司徒鈺一見慕斯景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那裡,就感覺心裡悶悶的堵得慌!
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慕斯景跟前,將手中的披風給他披上才溫柔的問:
“阿景,怎麼了?侍衛們說聖上早就離開了。他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慕白正想上前卻被慕楠攔住,慕楠朝他搖了搖頭。將他拉走了…
慕斯景望著司徒鈺的三千白發,心中感慨萬千。碗裡閃過一絲異樣,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觸摸,伸到一半卻又頓住
司徒鈺眼疾手快的握住他的手,天寒地凍的在外麵站了那麼久,慕斯景的手很是冰涼!
將他的手放在手心裡邊哈著氣邊給他揉,企圖讓這隻冰涼的小手趕緊暖和起來
慕斯景輕聲叫了他的名字:“司徒鈺,”
“嗯,我在。”
“你真傻…”
司徒鈺疑惑:“什麼?”
慕斯景突然抽回手,“沒什麼,回去吧!”
司徒鈺忍住手心的不適,麵上一片平靜的跟著他走。內心卻遠沒有那麼平靜,念念剛剛是不是想摸我?
該死,我怎麼就沒向前一些呢!這樣剛才念念就摸到我了
見慕斯景越走越遠,司徒鈺趕緊走上前去與他並肩而行
宮門外,冷風呼嘯而過,吹起慕白和慕楠衣袂飄飄。
慕白一臉疑惑地望著慕楠,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王爺,剛才您為何要攔住屬下?”
慕楠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慕白啊,按理來說,你如今已不再是寧王府的暗衛了,無需再如此自稱屬下。
其實,本王知曉你的心思,但你務必要認清現實,你與景兒之間差距懸殊,實難相配。
你陪伴在她身旁已有多年,可她始終對你並無特殊情意,想來日後亦是如此。”
聽到這番話,慕白不禁麵露窘迫之色,雙手不自覺地揉搓著衣角,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隻能結結巴巴地道:“王爺,我……”
慕楠擺了擺手,示意他無需多言,接著語重心長地繼續道:“罷了,你也不必解釋。
這些年來,你的本領和忠誠本王皆看在眼裡,心中有數。倘若景兒能夠傾心於你,本王自然會由衷地感到欣喜,並為你們送上祝福。
隻可惜這一切皆是命運捉弄,有緣無分呐!”說完,慕楠再次長長地歎息一聲,那聲音仿佛被寒風裹挾著,飄向遙遠的天際。
在巍峨壯麗的坤寧宮內,劉氏正滿心焦慮、如坐針氈般地等待著皇後王芙歸來。
隻見她不停地在殿內踱步,時而停下腳步望向門口,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擔憂和急切。
一旁的玉茹見此情景,連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為劉氏添滿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並輕聲勸慰道:
“老夫人,您先坐下歇息片刻,皇後娘娘想必很快就會回來了。”
然而,此時的劉氏哪有心思坐下,她心急如焚地搖著頭說道:“老身如何能夠坐得住!玉茹啊,你方才所言可是當真?”
就在玉茹準備回答之時,隻聽得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原來是王芙踏入了宮殿。
她快步上前,接過劉氏的話頭問道:“娘,是什麼事情真真假假的?”??????????
劉氏一見到女兒回來,猶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忙伸手緊緊抓住王芙的手,
用那略顯蒼老而又沙啞的嗓音,緊張萬分地詢問道:“兒啊!你可算回來了!快告訴娘,皇上有沒有責罰浩兒呀?”
王芙微微皺了皺眉,輕輕將自己的手從劉氏手中抽回,然後不緊不慢地走到主位之上穩穩落座後,這才緩聲開口說道:
“娘,您怎地愈發糊塗起來了呢?浩哥兒此次竟然膽敢公然侮辱寧王府的小公子,這豈是尋常的小打小鬨所能比擬的?
想當年,陛下或許還會受製於那些世家大族,但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陛下已然不再是昔日那個任由世家挾持的小皇帝啦!
且不說彆的,單論那寧王府,人家可是手握重兵,就連陛下對其也要禮讓三分。依本宮看,這次浩哥兒怕是難以討到好處!”
劉氏心中對王芙有所忌憚,此刻見到她麵色陰沉不悅,不禁有些惶恐,結結巴巴地解釋道:“這……這我真沒考慮太多呀……”
王芙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譏諷道:“沒想那麼多?娘,莫不是以為有本宮在宮中做這皇後,王家便能在外頭肆意妄為、橫行霸道了?
也不想想現今陛下的後宮之中,佳麗如雲,哪一個的身份地位比本宮遜色多少?
您認為,倘若激怒了陛下,致使他將本宮廢棄冷宮,王家還能夠如此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嗎?”
劉氏聞言,驚得麵無血色,慌忙擺手說道:“娘娘啊!這話可萬萬不能亂說呀!”
王芙輕抿了一口香茗,慢悠悠地繼續說道:“就在前些日子,本宮偶然間聽聞陛下正欲尋個由頭,褫奪您那一品誥命夫人的封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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