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午喝到晚上,秦書航最終撐不住了,一頭栽倒在桌上!砸得咚地一聲響,席文看著就覺得頭疼
不知道明日這位秦公子醒來後,會不會以為自己是被人揍了一頓??w??
慕斯景雖然用內力化解了一些酒勁,但畢竟還是喝得太多,這會兒也有些暈暈乎乎的
她搖晃著小手摸出錢袋子,囫圇不清地說:“小文,去結賬,順便找倆馬車過來。秦兄看來是走不動了,把他帶回我們的客棧休息吧…”
席文忙接過袋子應道:“好的四哥,你們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啊。”
他們走後堂倌進屋打掃衛生,一進去酒氣就撲麵而來,他急忙走過去打開窗戶通風
這會兒他理解那小哥為什麼總站在門外了,這麼濃鬱的酒味兒,要是在裡麵待久了,就算不喝也得醉啊!
慕斯景和席文攙扶著秦書航回到了客棧。
一進客棧大門,他們就趕忙叫來店小二幫忙,一起將秦書航抬到樓上,並仔細地為他收拾整理妥當。
待這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慕斯景才如釋重負般長舒一口氣,
感覺自己的神經終於能夠徹底放鬆下來,疲憊的身體也仿佛找到了依靠,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了。
她拖著沉重的腳步緩緩走向床邊,然後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下子癱倒在床上。
雙眼緊閉,腦海裡卻不由自主地開始回憶起今天所經曆的點點滴滴。
那番不算驚心動魄的場景、緊張刺激的打鬥,如同電影畫麵一般在她眼前不斷閃現。
突然間,慕斯景猛地睜開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似的,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隻見她動作迅速地下床,來到桌前翻找出紙筆,緊接著便埋頭奮筆疾書起來。不一會兒功夫,她就寫完了兩封書信。
寫完信後,慕斯景輕輕放下手中的筆,稍微活動了一下有些發酸的手腕,然後拿起那兩封信快步走到窗邊。
她先是探頭向外張望了一下,確認周圍沒有異常情況後,便輕聲對著窗外“咕咕……”叫了兩聲。
聲音剛落,一隻潔白如雪的鴿子宛如聽到召喚一般,從遠處疾馳而來,穩穩地落在了窗台上。
慕斯景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之色,她動作輕柔地將剛剛寫好的兩封信分彆綁在了鴿子的兩條小腿上,還不忘溫柔地撫摸了幾下鴿子的羽毛。
做完這些,慕斯景雙手捧著鴿子,輕輕地將它舉過頭頂,然後用力向前一揮。
那隻鴿子似乎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振翅高飛,很快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七日後
慕斯景帶著席文和秦書航已經踏上了詔國的領土
原本慕斯景不打算帶秦書航的,奈何架不住他太鬨騰,甩都甩不掉!慕斯景隻得默認他跟著了?––?
此時秦書航正在路邊的小攤上翻看小販賣的小飾品,隻見他拿起一串形似骷髏的手串驚奇地說道:
“哇,,慕阿景,這詔國的小玩意兒還挺稀奇的嘞…難怪你在這三年都沒想起來。這麼好的地方,換我我也不想離開啊…”
慕斯景瞟了一眼輕飄飄地說:“你那是人骨製作的,你確定要買嗎?”
“咦……”一句話說的秦書航趕忙把那手串扔下,一臉驚嚇的退開一米遠。
他的手不停的抖動著,似乎想要抖去剛才那種觸感
那小販無奈地看了慕斯景一眼說道:
“這位客官怎麼能這樣嚇同伴呢?我這手串雖然是骨頭做的沒錯,但絕對不是人骨啊!隻是尋常的動物骨頭而已…”
他說的話帶著當地口音,秦書航沒怎麼聽懂,但他聽懂了一個人,還有骨頭!
他瞬間麵色一變,驚恐萬分地一把拉住慕斯景,腳步踉蹌地拽著她迅速離開那個地方。
慕斯景原本正饒有興致地想要與小販攀談幾句,卻冷不防被他這麼猛地一拉,身體失去平衡,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
站穩腳跟後,慕斯景滿臉疑惑地問道:“怎麼了,秦兄?為何如此?”
秦書航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反問:“你……你知道那是人骨頭,居然還在那兒看那麼久?”聲音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緊接著,他像是連珠炮一般拋出一個個問題:“這詔國當真安全嗎?你來這裡到底是要辦何事啊,咱們還要在此地逗留多久?……”
這突如其來的一連串發問,猶如一記重錘狠狠敲在了慕斯景的頭上,讓她瞬間有些發懵。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隨後竟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毫無顧忌地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真是沒想到,一向自稱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兄,居然會害怕區區幾塊人骨?”慕斯景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出來了。
聽到這話,秦書航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便強裝出鎮定自若的模樣。
隻見他抬起頭,挺了挺胸脯,用力拍了幾下,大聲說道:“哪……哪有!本小爺我才沒有害怕!”
隻可惜,如果不去留意他那略微有些發顫的語調以及閃爍不定的眼神所流露出的心虛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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