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說,那幾位原本還妄圖攀附權貴的姑娘瞬間噤若寒蟬,一個個被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馬玉瑤斜著眼睛輕蔑地瞥了她們一眼,鼻腔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廢物!”
緊接著,她將目光轉向站在一旁的烏鈴兒,冷笑著說:
“大長老位高權重又如何?我爺爺還是三長老呢!咱們可不像某些人似的,仗著有點權勢就在那裡耀武揚威、作威作福……”
然而,麵對馬玉瑤的嘲諷指責,烏鈴兒卻是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微妙的笑容。
她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馬玉瑤,然後慢條斯理地開口道:
“嗬嗬,馬玉瑤啊馬玉瑤,你這分明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嘛!怎麼,羨慕嫉妒我有機會去接近慕大人?”
聽到這話,馬玉瑤頓時火冒三丈,一雙美目瞪得渾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但由於太過生氣,她一時間竟然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了,隻能伸出手指著烏鈴兒,氣得渾身發抖。
而烏鈴兒卻依舊不依不饒,繼續咄咄逼人地諷刺道:
“嘖嘖嘖,,瞧瞧你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難道我說錯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尚未成婚,身邊就已經圍繞著數不清的男人了,如此放蕩不羈,也難怪會被夫家退婚!”
“你!!”馬玉瑤簡直要被氣炸了,胸脯劇烈起伏著,臉色漲得通紅。她死死地盯著烏鈴兒,眼中仿佛能噴出火來。
烏鈴兒見狀,不但沒有絲毫收斂,反而雙手抱胸,挑釁地看著馬玉瑤,繼續說道:
“我怎麼啦?我說的哪一句不是實話?你身邊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難道都是憑空出現的不成?
還有你被夫家退婚這件事,整個詔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彆在這裡裝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了,其實大家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清楚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哼,我倒是有膽量去追求慕大人,你呢?你有這個膽子嗎?你覺得以你這樣不堪的名聲和德行,配得上慕大人嗎?”
她轉而看向馬玉瑤身旁的姑娘們,“還有你們,妄想跟著她能出人頭地嗎?她指哪兒你們打哪兒,怕是她養的狗都沒你們聽話吧?”
一位身穿黑白民族服裝的小姑娘氣得跺腳,“你,,你侮辱人!。”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我剛剛隻聽到有幾隻狗狗在叫,沒看見有人啊。你們看見了嗎?”
馬玉瑤臉都綠了,“烏鈴兒,你適可而止!”
烏鈴兒指了指自己,“我適可而止?拜托~大姐!是你們突然跑過來找我不痛快的。
我可沒得罪你們吧,現在說不過了又要我適可而止?當這是你家啊!誰都得捧著你!
哼…本小姐可沒那閒心在這兒跟你們鬥嘴!”
她向前走了一步,對那群姑娘們嗬道:“讓開,好狗不擋路!”
——
慕斯景獨自回到祭司府,雖然阿景吉狸如今還在皇宮接受皇帝的加冕。但這裡如今已經是他的地盤了,她得收拾東西轉移陣地
坐在梳妝台邊整理頭發時,鏡子裡突然出現另一個身影
她修然轉過身詫異的問,“你怎麼會來?”各國使臣現在不應該在宮裡觀看阿景吉狸的加冕儀式嗎?
司徒鈺拿過她手中的牛角梳把玩著,在她柔順的青絲上一下一下的梳著,聲音有些微妙,“怎麼,還是不願見我?”
慕斯景尷尬的腳趾緊緊抓著鞋底,麵上一片風輕雲淡的回道:“丞相說的哪裡話,你去哪裡自然是你的自由,”
然而她的內心卻在蛐蛐: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先把梳子還給我o?o你個老六
對於她避重就輕轉移話題,司徒鈺也不惱,手指靈活的在她青絲上穿梭,不一會兒就束了一個乾淨利落的發髻
看著鏡中依舊清冷絕美的慕斯景,他低聲呢喃:“你什麼時候也能為我束一次發呢…”
“你剛說什麼?”慕斯景沒聽清他的呢喃,因為她根本沒有認真聽???她在想自己該怎麼脫身
“沒什麼,”話落,司徒鈺放下牛角梳,雙手搭在慕斯景肩上
鏡子裡二人一坐一站,微風拂麵青絲白發交織在一起,猶如一對神仙眷侶在對鏡梳妝,司徒鈺很想時間能夠停留在這一刻
這一刻他很乖,很美,他們之間沒有誤會,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人和事。隻有他們倆
司徒鈺見慕斯景沒有反感自己的動作,越發大膽的將頭低下來,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頭頂,親昵地問道:“接下來你要去哪裡?”
他隻知道慕斯景一定會在這種時候來詔國,之後要去哪裡他真的不清楚,他決定放他自由的那一刻便想好了不再過問
隻是他終究低估了慕斯景對他的吸引力,不見麵時抓心撓肺地想念,見到了更是心癢癢,忍不住想要靠近
儘管他早就到了詔國,慕斯景一進入詔國便在他眼皮子底下,但內心深處的失落和自卑卻令他始終鼓不起勇氣現身與對方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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