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撞破了曹國聖女的事情。
“行了,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皇上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
葉家姑娘的事情已經解決。
可金二皇子的事情卻如一團亂麻,依舊沒有頭緒。
一天過去了。
金二皇子依舊杳無音訊。
金國的使臣如帶著一百侍衛氣勢洶洶地闖入蕭宅,要蕭嬋交人。
“你說交人就交人?”蕭嬋嘴角微揚,流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情,仿佛在看著一群跳梁小醜。
“你想如何?”使臣怒目圓睜,質問的聲音如驚雷般在空氣中炸響。
“你問我?”蕭嬋的眸光如寒冰般冷冽,讓人不寒而栗。
“你家主子動我兩人,你問我想如何?”蕭嬋的周身都散發出一股凜冽的煞氣,仿佛能將人凍結。
使臣一臉不屑:“說吧,要多少錢才肯罷休?”
蕭嬋的神情充滿了譏諷,仿佛在嘲笑使臣的無知:“我稀罕你那兩個錢?”
蕭嬋雖然愛財,但不能拿尊嚴去換。
在她這裡。
她的尊嚴至高無上。
誰也不能踩著她的尊嚴,淩駕在她之上。
“你這是鐵了心不放人了?”使臣的耐心如沙漏中的沙子般逐漸流逝。
“哼。”蕭嬋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仿佛那是一把鋒利的劍,直刺使臣的耳膜。
使臣見威脅無果,也沒了耐心,轉身如一陣疾風般出了蕭宅,直奔皇宮而去。
皇上正準備就寢,就聽到有人來報。
說是金國使臣求見。
皇上又怎會不明白其中的緣由,這分明是金二皇子沒找到,來找他拿蕭嬋開刀來了。
但他能拿蕭嬋怎麼樣呢?
不能啊。
於是皇上果斷甩鍋“去叫太子處理。”
要接手燙手山芋的太子,極不情願地從溫暖的被窩裡爬起來,不慌不忙的前往皇宮見了金國使臣。
金國使臣一見太子,便哭天搶地的演戲“太子啊,我們金國二皇子可是王上的心頭肉,若是知道在夏侯出了事,王上必定不會善罷甘休,還請太子儘快找到人。”
使臣妄圖以兩國友好為籌碼,威逼利誘。
他本以為,身為太子,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卻不料,太子根本不按他的套路出牌。
反而義正言辭地反問使臣:“金二皇子為何讓人破壞了忌酒的馬車,致使忌酒身受重傷?又為何要加害葉七公子的腿呢?”
使臣腦子一轉,如那狡猾的狐狸,狡辯道:“還不是你們夏侯的司業,竟然夜半三更如鬼魅一般跑到我們二皇子的房間嚇唬,我們二皇子氣不過,這才對葉家下手。若不是你們夏侯的司業挑釁在先,我們二皇子豈會做出如此無禮之事?”
金國使臣企圖將這一切罪責都推卸到蕭嬋身上。
然而,他卻低估了蕭嬋在夏侯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