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中州,九龍山嬋山寺
“段根,方丈已經將你逐出嬋山寺,你還來乾嘛?”一個小和尚有些畏懼的朝階梯下,一中年和尚說道。
中年和尚名叫段根,身穿褻衣短褲,手拿禪杖,眉心一條紅色豎線,像是未睜眼的豎目一般,臉上一條刀疤,那刀疤從頭一直到下巴根,看起來徒增凶相。
“誰給他的狗膽?我她媽就出去畫個緣,順便過兩把手癮,他就將我逐出嬋山寺?”
段根說完後,那雙如銅鈴般的眼睛一鼓,朝前跨出一步。
小和尚雙腿一彎,差點給他跪下,他小聲朝門後說道:“師兄,我怕!”
門後傳來一個細微的聲音,說道:“你先把話說完呀,你一小孩,他可能拉不下臉來打你的。”
小和尚巍巍顫顫的轉身,正欲再說,卻見那段根和尚已經憑空跳起了一丈多高,隨後雙腿橫跨腳踏虛空朝寺廟飛來。
嘭一聲小和尚雙腿彎曲,終是跪了下去,道:“段根師叔,我錯了,彆打彆打。”
等了半天卻沒等到挨打,但卻聽到寺內傳來一聲大吼。
“布陣!”
此刻,寺廟內。
段根冷笑的看向了外院空地中央的十八人,靜等十八銅人布陣完畢。
這時內院走出一老和尚,他手持與段根同樣木禪杖,老和尚雙眉垂落至嘴角,臉上無一絲皺紋,觀其樣,此乃得道高僧也,但此刻麵色難看,滿眼血絲盯向那刀疤和尚問道:
“段根,金禪杖哪去了?”
段根心情很不爽,他今天手氣很不好,連袈裟都沒能留下,提到這事,他更是火大。
“九百塊押了一把大,輸了。”
老和尚指向段根,此刻恨欲狂,他決定不將段根逐出嬋山寺了,他今天要將他活活打死在身後佛祖麵前。
在老和尚身後內殿中,一尊佛像坐落,拈指微笑,猶似在說此意甚好,甚好。
“打死那王八蛋,留一口氣,讓我來親自動手。”
方丈終是破了戒,爆了句粗口。
段根冷笑一聲,對那圍過來的十八銅人瞪了一眼,道:“哼哼!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言畢右手手指彎曲成了一個怪異形狀,用力在眉心一摁,道:“彌勒臨。”
在臨字說完,段根眉心處的紅線,隱約間亮了一下,其他無甚變化,唯獨體內的力氣猶如無窮無儘一般,且大得嚇人。
場內頓時傳來木棍砸擊的劇烈聲響,不時還會有悶哼聲。
單挑十八銅人的段根將那木禪杖舞得虎虎生威,幾乎每一下,都能產生劇烈音爆。
十八銅人至少十五年的金鐘罩功底,但依舊扛不住段根的一砸。
被砸中之人半天也無法起來,且還會出現一個半寸血洞,那是段根自己改造的,將鐵釘裝在了禪杖中。
就這還是段根手下留情的,他若打開機關,每舞動一下,還會伴隨著硫酸噴灑出來,端是喪心病狂。
半盞茶,十八銅人被打得哀嚎不已,每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幾個血洞。
“一個個還十八銅人,爾等可知,真正的十八銅人,就算死,都不會發出一絲聲響,沒用的狗東西,趕緊下山去打針破傷風。”段根剛說完。
這時,爆鳴聲從段根身後傳來,那寺門一震,一排圓孔出現,幾粒子彈衝他後背射來。
他立馬想到一個威能極大的東西,步槍。
隻來得及將身子轉動,以側麵去迎那彈頭,儘量讓自己受擊麵減小,但他那身肥膘哪裡小得了,頓時在其身上出現幾個血洞。
他知道這下沒得玩了,沒想到那老禿尼竟然這麼狠,竟然取下了迷霧神石,放那群財閥的人進了寺。
為了得到一個虛名,串通外界之人來對付自己,但他,終是違背了自己的佛念,還天真的認為,彆人會信守承諾。
此刻段根單膝跪地,卻一臉笑意,盯著那老和尚,道:“段空,你,輸了!”
說完起身,仰天狂笑了起來,此刻身後大門已被打開,一群身穿黑色勁裝之人。
每人頭戴夜視儀,手拿高精步槍,將所有人包圍在了中央。
包括方丈與一眾和尚。
這時,所有人都看向了方丈。
方丈卻看向那大笑之人,眼中恨意儘顯,段根終是斷了他的佛念,他確實輸了。
火光從火槍衝出,無數子彈射入段根的身體,將那一身肥膘射得一陣亂顫。
但他依舊未倒下,反而一咧嘴,露出了一口血牙,對著方丈段空說道:“老禿尼,老衲我還有東西,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偏門撈大財。”
段根中指在口中用力一咬,血液滲出,朝著眉心按去,手指幾個舞動,一個怪異符文顯現在了眉心。
他再次將手指天,凝聚出最後一點意誌到眉心,道: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命引破滅,法雷現!”
言畢眉心處的紅色豎線竟然睜開了一絲縫隙,在那縫隙中央處,隱現紅光。
下一刻,一道紅色光柱,從那眉心處衝天而起,所有人不由自主看向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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