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唯一兒子男根被廢,榮吉親王怎麼可能會給顧元柏好臉色。
他一張臉黑沉地厲害,一張口就提出顧元柏絕對不可能答應的要求,同時也是他心中此時真實所想:“本王需要你顧家同樣斷子絕孫!”
此話一出,顧元柏臉上的笑就僵在了臉上。
等了許久,他才又重新堆積起笑:“王爺真愛開玩笑,您看還有沒有其他方式可以緩解?”
顧元柏想要周旋,可明顯榮吉親王不給他這機會。
榮吉親王冷笑著:“本王沒有心情跟你開玩笑,除了這一條,我們兩家的恩怨沒有任何方法可能化解。你就等著被左相咬死吧!”
說著,他便一甩衣袖,擺明了不想再溝通。
顧元柏飛快在腦中思考著,還是不打算放棄。
就在這時,一名仆從匆匆來報,說是榮吉親王世子醒了,知道自己的情況後,正在房間裡發脾氣。
榮吉親王聞言顧不得再理會顧元柏,匆匆趕了過去。
顧元柏見狀連忙跟上,心裡盤算著,在榮吉親王這裡走不通的路,或許能在榮吉親王世子那裡看到希望。
“滾,都給本世子滾。”
榮吉親王跟顧元柏還沒有踏進房間,就聽到榮吉親王世子歇斯底裡的怒罵聲,接著就是瓷瓶摔在地上碎裂聲,然後是婢女驚恐的呼痛聲。
總之一片混亂。
“誠兒!”榮吉親王頓時著急,闖入房間之後,就見滿地狼藉。
榮吉親王世子一手緊拽住一個婢女,一手滿是鮮血緊握著個破瓷片,一下又一下劃那婢女的臉,那婢女被劃得同樣鮮血淋漓滿臉是傷。
榮吉親王看到這血腥的一幕當下愣住,就連顧元柏也不適的皺了皺眉。
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榮吉親王還是朝著榮吉親王世子走了過去。
榮吉親王世子在看到榮吉親王時,眼裡的瘋癲才減少些許。
他一把丟開婢女跟瓷片,撲進榮吉親王懷中又哭又笑起來:“父王,哈哈,兒子成為廢人了。嗚嗚,兒子廢了……我徹底廢了!”
榮吉親王見兒子這樣,眼睛也跟著紅了。
他輕輕撫了撫榮吉親王世子的後背:“有父王在,父王會讓傷害你的人不得好死!你告訴父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一回事?榮吉親王世子的記憶開始回籠,想起他失去知覺時發生的一切,同時也發現了在房間裡的顧元柏。
他從榮吉親王懷中將頭抬了起來,指著顧元柏說道:“他,怎麼會在這裡!”
“父王這就讓人將他轟走!”榮吉親王怕再刺激到榮吉親王世子,連忙哄道。
卻見榮吉親王世子一把抓住他,眼裡閃過瘋狂興奮的光芒:“不,父王,彆讓他走。本世子要讓他將顧君惜那賤人送給我做妾!本世子要讓顧君惜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榮吉親王現在隻想安撫榮吉親王世子,哪怕榮吉親王世子提的要求再過分,他也會滿足。
隨即他抬起了頭,看向顧元柏:“顧右相,你可聽到了?”
顧元柏怔了怔才說道:“怎麼是妾了,不是說好的正妻!”
“她害了我兒,還想做正妻?就算是連洗腳婢,本王都覺得是抬舉她了!”榮吉親王聲量加大。
顧元柏也為難:“可是這樣,霜兒不會答應!”
明明知道榮吉親王世子已經因為被廢男根一事瘋癲,明明知道榮吉親王世子納顧君惜過門,隻是為了折辱,可顧元柏想到的隻是寧含霜不願。
榮吉親王冷笑,也看透顧元柏的薄情,但這都與他無關。
“本王管不了那麼多,明天傍晚前,本王要看到顧君惜出現在府裡。否則顧右相,彆管本王不留情麵,送客!”
榮吉親王不欲再說,直接叫來府衛,將顧元柏趕出了榮吉親王府。
此時,右相府,顧空皓已經醒來。
同時顧黎川也從沐淩軒的口中得知,顧君惜將顧空皓送到榮吉親王世子床上,想要毀了顧空皓名聲一事。
顧空皓想到自己渾身赤裸,跟一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就忍不住反胃一陣惡心。
實在沒有忍住,他衝出房間,蹲在院子裡不停嘔吐。吐完就跑去了顧君惜的院子,隻是剛進院門,迎麵一盆冷水就澆在了他的頭上。
顧空皓渾身濕透,望著站在麵前,從容將手中銅盆遞給嬉兒的顧君惜咬牙切齒:“顧君惜,虧我對你還有不忍愧疚,你卻對我毫不留情,你究竟還有沒有心?”
“我的心早就被你吃了!”顧君惜笑著,眸色驀地變得淩利:“怎麼,就許你毀我名節,不允許我毀你名聲?”
顧空皓會秋後算賬,早在顧君惜的意料之中,這盆洗腳水,就是她特意為顧空皓準備的。
顧黎川跟顧寒星以及顧君堂,怕顧空皓與顧君惜起爭執跟了過來。
剛踏進院子,顧黎川聞言不滿指責:“顧君惜,你真是越發尖銳。我們從沒有想過毀你名節。如今府中遇到危機,撮合你跟榮吉親王世子隻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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