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紅又腫,並且渾身奇癢難耐,肩部生出了水泡,還伴隨著乾嘔頭暈,口乾舌燥,喝再多的水也不管用,幸好這毒不是劇毒而且中毒不深,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結果他找了十來個大夫都沒有起色,他們全都束手無策。
幸好聽鄭屠說起月牙兒中有一位精通醫術的怪婆婆,方可解此毒
就是在那和高寒打鬥的怪人對麵住著一個老婆婆,但是她不喜歡彆人叫她瘋子婆婆,而喜歡彆人叫她蓮姨。
他也不知道鄭屠是怎麼知道的。
她常常灰頭土臉,披頭散發,還帶著一個遮陽帽,不以真麵目示人。
時看似瘋瘋癲癲的,但是卻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隻是麵容生的醜,聽下人說,在這個婆婆的住所,深夜常常聽到女子的哭泣聲,陰森恐怖,半夜三更是能聽到瘋狗狂吼亂叫,使得仆人都不敢接近她。
一個丫鬟悄悄地對高寒說道:“千萬不要去,那裡鬨鬼。”說話聲很小,害怕被彆人聽到,看樣子很是害怕。
高寒可不相信什麼鬼怪亂神,對此嗤之以鼻,絲毫不放在心上。
“蓮姨,蓮姨……”鄭屠扶著高寒小聲的喊,小心的推來了門,走進了院落……
“誰呀?大清早的,這麼不安靜?”蓮姨大聲嗬斥,脾氣頗有些火爆。
“我是高寒,特地來求醫的,還望救治。”
“嗬,救治可以?你帶了多少金銀呀?”
高寒立馬知道了她的意思,可是一摸口袋,一臉尷尬,隨後又看向鄭屠,他也是一臉尬笑,一臉為難,表示拿不出。
高寒謙卑的說:“不瞞蓮姨您說好,我兄弟兩個真是身無分文,要不您要多少,我明天給您帶來。”
“是呀,蓮姨,你就救救我兄弟吧。”
“那你們打算給我多少酬勞呀”
“給到蓮姨滿意為止。”鄭屠義氣當先,可也圓滑一些。
一個油腔滑調,一個油嘴滑舌,我這人有一習慣?富者不救,隻救窮人?”她搖了搖頭,“不救。”
“我們是窮人啊?還請您救救我大兄弟吧。他腫的快不成人樣了。”
“不成人樣?”高寒聽到這話真想踹鄭屠一腳。
“大不了,我們答應你日後多做善事就行了。”
聽到這話後,蓮姨兩眼發光,聲音很大,“好,記住你們今天說的話,人我救了,明天讓他一個人來吧。”
他們兩人隻能先離開了。
第二天高寒準時去那蓮姨住所治療,起先給高寒放了數次血,血色黑汙,黑素耳中還有蠱蟲蠕動,隨後又是不停的在他的穴位上針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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