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兜站在一旁暗暗稱奇,“你敢得罪我宗門,我看你們是活膩了。”
同時他又笑著說道:“還是大哥疼我,還有李玉那個小妮子,落到我手必定讓她生不如死,然後再賣去為娼,讓她知道得罪我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劉意似乎對他弟弟的這種行徑早已經習以為常,瞥了一眼,沒把我氣的罵道:“你真沒有長進,貪戀女色就像是老貓餓了要吃老鼠一樣。女色乃是修行大忌。”
大家聽到後都十分的氣憤。
趙喜更是憤怒,罵道:“你們欺人太甚,辱我派無人,雖技不如人,也要殊死一拚。接招。”
他雷厲風行,枯瘦如柴的右手,立刻從左腰間抽出了悖銀軟劍,軟劍細軟無比,如光如電,所射之光耀人雙眼,殺氣很重。
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得白晃。猶如綢帶一般柔軟。即可做腰帶又能成利刃。
他平時是不佩兵器的,可是今日不同,五泉門大難,他必須有劍,必要時要刺出去,扞衛宗門利益。
他飛速急奔,嗖的一下原地起跳,拿著悖銀軟劍許多劍影朝著劉意刺去。
“哼哼,螳臂當車,自不量力,找死。”劉意刻薄的道。他正要動手時。
“我來。”這時他身旁的吳奇攔住了他。
吳奇手執一把大蟒刀,一刀就把趙喜的劍砍成了兩段,又是一掌把趙喜打飛了出去。
一番爭鬥下來,無敵門氣勢大漲,五泉門被逼退到了後山,眼看岌岌可危,五泉門兩位長老先後受傷。
“怎麼樣?老東西還敢再戰嗎?你此時意識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們是插翅難逃交,出秘籍吧,因為,下一刻我就要取你性命了。”無敵門的大少主劉意威脅道,一股盛氣淩人之狀。
“爹……”李玉一臉擔憂神色……
李修善此時身負重傷,口角含血,臉色及其蒼白,若不是眾人攙扶下一刻就會倒下去。五泉門的其餘兩位長老也不輕鬆都收了不同程度的傷。
“你休想,即使我死你也休想得到我鎮派之寶。”李修善大聲道。
這是,他身旁的吳奇上前一步,衝著李修善眾人道:“聽我一言,你還是乖乖交出秘籍,然後解散宗門,從此不問世事,我看在貴派上代掌門和我師叔有點交情的份上,我會向無敵門求情饒你一命,你可以看一看,你宗內無數犧牲的弟子,他們可都是因為你啊。”聲音朗朗,傳遍了山間。
“還有,就是那個死丫頭,我要讓她做我的小妾。”劉兜幸災樂禍的看著李玉小聲道。
劉意看了一眼劉兜,道“正事要緊,被你玩弄死的女人還少嗎?”
劉兜一臉不悅,道:“大哥彆的都行,就是這個李玉我非得到她不行,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看了一眼弟弟,他可知道劉兜對付女人的手段變態至極,不管哪個女子落在他的手中隻有死路一條,而且很慘。
“好。好。都依你,隻要他們上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誰讓劉兜深受老爺子的喜歡呢。
李修善望了一眼山下,門內弟子慘叫連連,傷亡大片。心中難免一絲難忍,就好像失去了所珍貴的東西一樣。
“我們誓與我宗共進退,同生死。”五泉門眾多弟子異口同聲地喊道。聽到這話後李修善更加的不忍於心。
“好。金棉神功秘籍在這裡,我給你,隻求你們說話算數。”裡修繕無奈地道。
“師傅……”
“爹……掌門……”
李修善無可奈何的歎息道:“我們是在垂死掙紮,就算金棉神功不給他們,他們也會想方設法奪取,我不想看著你們白白送死。”
王鏡心有不甘得道:“師傅,就讓我去和他們決一死戰吧。我不想看著我宗淪為他人魚肉。”
“鏡兒,不得擅作主張。我意已決。”李修善打斷道。眾人都十分傷心。
“哼,就算我宗滅亡在即,我也不能讓他們輕易地得逞,定要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說完這句話,王鏡就消失在了人群中,不見了。
正當無敵門以為五泉門是強弩之末,就待他們束手就擒之時,突然一個身影悄然而至,雙腳落地的那一刹那,眾人才看清楚他的麵貌。原來他就是消失幾天不見的高寒,他的臉色很是難看。
眾人很奇怪,劉意和吳奇他們更奇怪,心想:“難道是我們一方的援兵不成?”同時好奇的打量著高寒,也意識到高寒的實力不弱,因為以他目前的修為根本就看不透高寒的深淺。
相反的,劉兜大聲說:“就是他,就是他欺負的我。”卻癡癡地笑了起來,甚至拍案叫絕,相比十幾天前自己的損樣,此時他更加的想大笑王鏡的吃癟。
此時,高寒的右手拽著王鏡的後背衣服,完全把他提了起來,很明顯王鏡被他點了穴道,憑王鏡的功夫根本就衝不開穴道。
王鏡感覺此刻高寒的手就像是一把火鉗,死死地拽著讓他,他無法反抗,也沒有力氣掙紮,心中很是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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