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漣漪聞言和秦翌視線相對,兩人考量之下,決定留下來。
“那就多謝辛家主的款待了。”
任晚:【不要啊——】
——
“哎~”
“哎~~~”
“哎~~~~”
任晚坐在床邊,抱著床柱已經歎氣了半炷香的時間了。
她瞥眼看了看坐在她房間賴著不走的亓鴆,感情她的表現還是不夠明顯是吧。
亓鴆此刻正悠哉悠哉地澆著她的花,看著他倒是一點不適應也沒有。
任晚下了床,走到他身邊,“你不是厭惡這裡嗎?怎麼還會答應留下來。”
“該不會,是這裡又有什麼東西,比如上次的那紅光。”
這下,滿室寂靜,亓鴆放下手中澆花的茶壺,拿了正眼瞧任晚,“阿晚,看來你也不是蠢得無可救藥。”
沒什麼可氣的,反正他向來嘴上是沒留情的。
“說起來,這辛氏之中到底有什麼東西惹到了你了”自從知曉這辛氏有很特彆的東西起,她就想問來著,一直忍到了今天。
他直勾勾的盯上她探究的期待眼神,刻意壓低了聲音說:“你難道沒聞到嗎?這辛氏之中,可是濃濃的死氣呢。”
任晚配合他捂住了自己的嘴,故作驚恐的睜大了眼,“啊~天呐,這可怎麼是好。”
良久,任晚才淡然道:“夠了吧。到底是什麼?”
亓鴆玩心過了,斂下了笑意,這才緩緩道:“是香燭,這辛氏之中的香燭之氣,便是香火鼎盛的寺廟也是比不得的。”
“香燭?”
【他那樣的人,怎麼會怕香燭?】
太怪了。
任晚本疑惑著,但存留的理智提醒她不要多問,餘光裡瞥見亓鴆手上的動作,瞳孔猛的一縮。
“誒!我的花!”
——
在這寸寸金貴的房間醒來,任晚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這裡沒有哪樣東西是屬於她的。
“任姑娘,我們要進來了。”
從門外來了數個女侍,皆低眉斂目,隻有到了她身前之時,為首的女侍才抬起頭對著任晚再度開了口:“任姑娘,我們是大小姐派來服侍您這段時日的起居的。”
“不,不用了吧。我自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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