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護衛和他主子一樣,很拽,很討人厭。
辛雲追知道,這是崔連城來看他的笑話了。
“我們回去吧。”辛雲追看了眼任晚,希望她能明白他的意思。
“有人請著遊湖乾嘛不去,辛雲追你和我一起去。”任晚勾起唇,對著辛雲追開口。
她用一種不容置喙的語氣,辛雲追想了想,隨了她的意。
若她想看他受辱,來解解氣,辛雲追也覺得沒什麼了。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小船,到了畫舫上。
“我們這位辛公子怎麼了,你們怎麼落得如此下場?不就是辛家主病故嗎?何必如此。”崔連城看著辛雲追一副落水狗的沉鬱模樣,心中舒爽不已。
“哦,這位是?”崔連城以一種不懷好意的眼光掃視任晚,“怎麼?辛家主才走了沒多久,辛公子就耐不住寂寞了?”
辛雲追本是沉默著,聽見這句話,一下耐不住伸手握拳揪起崔連城的衣領,“崔連城,收起你的臟嘴。”
辛雲追的眼中似要升騰起一簇灼灼的烈焰,這個樣子才有點像他往日的作風。
“辛雲追,你最好弄清楚你現在在誰的地盤。”崔連城不懼地對上他。
辛雲追餘光裡看見泛著寒光的劍已經架在了任晚的脖頸上。
他陡然卸了力,崔連城見狀向身旁護衛使了個眼色,那侍衛一個肘擊,辛雲追已經被迫反手被壓製在了崔連城身前。
他雖受製,但仍不肯低頭,用野獸般的狠厲目光盯著崔連城。
崔連城被他這駭人目光給震得後退一步,還是揮手讓那護衛收了架在任晚脖子上的劍。
“崔公子,我們公子不幸遭此變故,自然有些難受,崔公子多見諒。”
任晚見縫插針開口,吸引了崔連城的注意力。
崔連城輕飄飄瞥了她一眼,想著辛雲追的人討好他,心裡滋生出暗念。
“你還算有些眼力,你們公子無禮蠻橫慣了,今後要屈居人下,心裡自然是受不了是吧。”
“對了,你阿姐這樣的人我可娶不得,她本就和她身邊的護衛不清不楚,也是我不嫌棄,才願意娶她,現在……我可沒辦法了。”
崔連城說著,臉上帶著諷笑,俯視著辛雲追。
任晚越看崔連城越覺得他像陰溝裡的老鼠一般令人作嘔。
但她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崔公子,那邊的蓮池開了綠色的金陵凝翠,不如移步以觀。”
崔連城以為任晚是想另尋明枝,細細打量了她,從這張明眸皓齒的臉到她窈窕的身形,點了點頭,算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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