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要了他的命。”
亓鴆這話既是對著那兩人,更是對著任晚解釋。
“啪!——”
清脆的一聲響,事態的發展走向了意想不到的方向。
方才血蓮內橫生出的“玩意兒”化形成了一個手掌。精準地掌摑到了那弟子的臉上,隨後便是一個鮮紅的掌印。
殺傷力不大,侮辱性極強。
那弟子好像都被這下給扇懵了,竟就愣著,呆滯了許久。
隨後突然爆發性地怒吼了一聲“啊————!”
任晚猜他應該是被打擊到了,這才跟發瘋似的,這弟子或許從未在雪氏受過這種屈辱。
但是,那橫生的手掌沒有停下,又是一個耳刮子,力度比方才還大,在這弟子臉的另一邊留下另一道鮮紅。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雪氏下……”
他的話還沒說完。
再之後,這弟子但凡發出半點聲響,這手掌隨勢便扇下來。
就這麼會兒,那弟子的臉已經腫得老高。
亓鴆撩開眼皮,轉向那兩名弟子,尚未出口,那兩名弟子就已召出了命劍。
“兩位,你們若還要在此賞觀,請便。”
他淺笑著,輕點著頭,微微抬手向著那血蓮之處。
那兩名弟子手上握著劍,謹慎地對視兩眼,又不動聲色地瞥過血蓮那邊,很快下了決斷。
他們二人很快地逃了。
亓鴆也沒去阻止。
他有些無辜地看向任晚,仿佛無奈擺手說【看,我分明沒做什麼。】
任晚當然沒有任何反應,隻平靜眨著眼,等他的下一步。
亓鴆略微歪頭朝她笑了笑,隨後才走到那朵血蓮前,抬手用指頭上的玄戒敲了敲。
“你便自己好好玩玩兒吧。”
……
亓鴆依舊走在前方,隻是走了片刻後忽然有感而發道:“阿晚,你可知雪燃玉其人?”
任晚有些猶豫,他自然不會平白無故發問,想來是察覺了什麼。
“雪燃玉,前世在靈域一直在浮嵐殿,後來在寒淵……他也沒參戰。”
他更像是遊離在外的人,不欲參與所有的紛爭。
“確實,他是個難得的人。”亓鴆接著任晚的話開口。
怪了,還甚少從亓鴆口中聽到這樣的“讚揚”,任晚忽然很想聽聽是怎麼回事。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