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修士認為,關他屁事,這樣的神器,又不可能落到隻會說酸話的人手裡。
有異誌記載,一個人最多能從這噎鳴鏡中看得三次。
這三次是前事還是後事,全憑拿到鏡子的人當下所念。
亓鴆此刻已經將鏡子拿到了手中。
沒催動這鏡子的時刻,它除了特彆好看外,似乎也沒彆的特彆之處。
觀星台上,二人身邊,重新割裂般出現了扇閉合的虛門。
亓鴆沒有言語,順勢就將鏡子交到了任晚手上,而任晚,也十分自如地就將鏡子揣起來。
她再次拿出玉牌,放在門上,二人再度被靈光籠罩,這便出了九寒塔。
等再度睜眼,他們又是站在了塔前。
往前看去,寒魄橋還沒撤離,對麵崖邊的雪燃玉還沒走,從背影上看,他仍舊端坐在茶桌旁。
待二人走近。
卻聽見
“冬——玉——”他語中飽含威脅,對著上了茶桌的雪鴞麵露最後一絲微笑。
誰知,雪鴞竟然也咧開嘴,眼睛閉成了一條黑線,就像勾起了個同樣的笑。
然後,低下頭毫不猶豫地將桌上擺盤的茶點儘數吞入腹中。
任晚懷疑它並沒有嘗到任何味道。
雪鴞吃了茶點,不知悔改,甚至變本加厲地衝著雪燃玉扭了扭頭。
一記藍色靈光閃過。
雪團將雪鴞悶頭砸下桌。
這下,它就安分多了,縮著翅膀躲在了桌下,黃色瞳目中一片清澈。
亓鴆:……
任晚:……
“原是你們兩個出來了,怎麼不喚我一聲呢?”雪燃玉似乎是才發現他們二人。
任晚往下看了看桌下的雪鴞,笑道:“雪長老這雪鴞很是有趣呢。”
“任小友若是知道它小時候長得如何一番尊容,大約會覺得更有趣。”
雪燃玉回望著任晚,從茶桌前起身。
“啾!——”雪鴞發出不滿的鳴啼。
“你二人既然出來了,就隨我來吧。有人在月華殿等你二人許久了。”
雪燃玉領著他們入了月華殿內。
殿內陳設簡單,但處處物件都能體現雪燃玉其人對東西的挑剔。
這裡麵,就是個無用的燭台,那也是尋常宗門尋不來的稀品。
他們到了才知道,等著的人是秦翌和江漣漪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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