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這算什麼?
沒聽見任晚的聲音,他又很快補充道:“不過,時效並不長。隻是百來年而已。”
“阿晚,你喜歡孩子嗎?”
亓鴆還記得,那個叫鳶生的,經常來尋阿晚。
任晚苦笑著無奈扶額,【原來是這麼個副作用啊。】
現下,她已經全然明白亓鴆的顧慮了,隻不過,她無話可說。
還好方才沒在外麵就問,否則,落下麵子依舊是她。
“那個叫鳶生的孩子,阿晚可還喜歡?”他這樣問,好像在問任晚喜不喜歡一個物件一般。
她聽見這個說法,下意識皺眉,卻瞥見他在用唇角勾起的笑,來掩飾自己對這事的冷漠。
他自己本在無愛的深淵裡長大,對各種常理都是遲鈍的。
甚至於,任晚還記得,幻境中自小在祠堂生長的亓鴆,長到了舞勺年歲,連說話、識字都不會。
明明是塊冷漠的頑石。
靠著後天對世界的摸索,才變得像一個正常人。
又怎麼可能會……
任晚眼中有些動容地湊近了他反問,“那亓鴆你自己呢,你喜歡孩子嗎?”
而亓鴆,他先是抿著個唇,啞了半晌,還是誠實回答:“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我也是。”
任晚大大方方說出這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既然不喜歡,就一直不喜歡下去好了。”
“亓鴆,你不要一直為我低頭,我不希望這樣。”
總低著頭,她就無法看見他的眼睛了。
任晚的指尖放在了亓鴆眼角的遮光綾處,帶著些愛憐。
兩個選擇了要站在一起的人,是必須要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得到自己的影子的。
無論是一直讓對方低頭,還是自己一直低頭,這都是不對的。
亓鴆能感受到她指腹的溫度,也能感受到身體裡那藥物帶來的愈發殘暴的疼痛。
隻盼著,能快一些複明,能再快一些看看阿晚。
亓鴆嘴裡蔓延出腥甜來,他嘴角漾起笑,順勢將其壓下。
“也對,那鳶生是那黎母的孩子,要帶走確實也不容易。”
任晚歎口氣,眼珠轉動著,摸著下巴思考起這個情況來,【那確實是不容易,畢竟這整個寨子都……】
【不對!等等,他還真有把鳶生拐走的想法。】任晚一時被他帶偏。
又片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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