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晚手肘撐地,細下心來:“你問。”
秦翌冷冷開了口:“你還是任晚嗎?”
這個問題……她未曾想到。
“我是。”
秦翌像是鬆了一大口氣,釋然道:“那就足夠了,任師妹。”
聽見他的稱呼,任晚一眨不眨地看著秦翌,他麵上雲淡風輕,但又像下定了什麼決心般。
任晚這會兒,方覺得理應如此:【她方才糊塗了,她怎麼會去懷疑他呢?】
【他可是秦翌啊。】
“還能站得起來嗎?”秦翌向她伸出手。
“能。”任晚拉住他的手,一個起身站立回了地麵。
一瞬之間是有些眩暈,但她手撐身側的老樹,緩了一會兒,也就沒事了。
任晚給自己施了淨身術,將身上那些沾染的汙跡也就清除,拾掇了發絲和衣衫,這才恢複成她原本的樣子。
任晚抬頭看了看頭頂的月,又看了看秦翌,“走吧,我們先回去再說。”
她提步就往前走,身後秦翌想了想,道:“還是先去我和漣漪那邊吧。”
任晚點點頭,“也好。”
回了秦翌他們這邊的客舍,任晚坐在了屋內桌前,秦翌卻出了門去。
也不知他去做了什麼。
片刻後,秦翌從外麵回來,手裡多了兩個藥瓶。
“任師妹,我去拿了藥來,你放心,這件事情沒有旁人知道。”
任晚接過藥來,看著手中藥,聽見他說:“但你這心脈之疾,我沒有辦法,隻能是……”
她明白秦翌的意思,也知道他想征求她的意見。
“秦師兄,請江姐姐進來吧。”
秦翌沒想到她能這麼這樣輕易地相信了他,心頭一緊,起身往外而去。
任晚已經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她已經選擇了相信他們,至多能有多少後果呢?
過了一會兒,
“阿晚。”江漣漪烏發隨意披散,分明是匆忙攏衣起身。
她麵露擔憂地推開門,從寒夜而來,攜著倉促的寒風進了屋子。
“江姐姐。”不知為何,每次見了江漣漪,任晚總是覺得心裡酸軟,大概是她太過溫暖吧。
秦翌自外把門關上了,隻留了他們二人在屋內。
他守在了門外。
任晚有些苦澀地笑了笑,還是把自己重生這件事告知了江漣漪。
實在是驚駭世俗,江漣漪聽後,許久沒能收起麵上的驚訝。
她心裡有許多的疑問,促使她想一次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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