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桂林聞言,心中忍不住感慨道,大佬真是膽子大,乾掉憨春,還要去參加憨春的葬禮,隨後點頭說道:“沒問題,大佬,我這就去準備車。”
說完,陳桂林轉身到一旁打電話通知小弟,順便讓小弟準備一些送禮的東西。
任天恒收拾了一下,從地下室裡邊出來之後,換了一身新的西裝,畢竟剛打完槍,身上的硝煙味很重,很是刺鼻。
等任天恒和陳桂林從地下室出來之後,便看到外麵有二十多輛商務車,將近兩三百個黑西裝小弟站在這裡,臉帶恭敬,在這裡齊刷刷地喊道:
“大佬。”
任天恒看著身邊的陳桂林,沒有想到他搞出來這麼大的陣勢,隨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桂林仔,你要記住,我們是去參加葬禮,而不是去打架,帶這麼多人手乾什麼?”
陳桂林撓了撓頭,開口說道:“大佬,你把憨春給乾掉了,我不是怕北館的人到時候拿刀砍你嗎?”
陳桂林還是比較擔憂任天恒的安全的,主要是憨春被他們三聯幫的人乾掉了,現在任天恒跑去憨春的葬禮湊熱鬨,這不就是當麵挑釁嗎?
他怕北館的人忍不住要對大佬動手,所以帶上幾百號人馬。
聽到這話,任天恒聞言,陳桂林說得也確實有道理,拍了拍他的後背,笑著說道:“桂林仔,你考慮得越來越周到了,不錯,矮騾子得學會用腦。”
貴董和憨春老爸是結拜兄弟,還真有可能會動手砍任天恒,不過任天恒隻是想了想,就打消了這個可能性。
貴董實在是脾氣太好了,說難聽點就是好欺負,因為在電影裡邊,貴董麵對健合會劉健的一再欺壓,哪怕都死了不少小弟,貴董還是選擇忍讓,簡直比忍者神龜還忍者神龜。
劉健都騎在他的臉上了,貴董都沒有什麼反應,就這種膽子敢跟三聯幫打,開什麼玩笑,隻不過帶著一些人手也能以防意外。
隨後陳桂林為任天恒打開車門,任天恒就坐上奔馳商務車,打算去湊一湊熱鬨,和北館的人打一下交道,也喊上了老鼠明他們跟自己一起去。
另一邊,在新北市憨春的家裡,這裡邊擺滿著花圈和挽聯,靈堂外邊請來了幾個白臉唱戲的人,並沒有什麼敲鑼打鼓的歡鬨,偶爾傳來一些抽泣的聲音。
整個靈堂顯得安靜肅穆,憨春的照片掛在靈堂的最中間,今天來拜訪的大多數都是穿著黑西裝或者是頭戴素縞的人,為了祭奠憨春。
為首的司儀也在這裡主持著葬禮,貴董穿著一身黑西裝,戴著帽子,拄著拐杖,身邊帶著阿仁在這裡安慰著憨春的家人。
貴董等安慰完後,帶著阿仁坐在一旁,歎了一口氣,對阿仁開口說道:“等到葬禮結束之後,你送一筆錢給憨春的老婆孩子,算是我對他們的照顧。”
貴董這個人重情重義,不然的話之前他們北館早就吞掉憨春的地盤,憨春的老爸和貴董是結拜兄弟,他也做得仁至義儘了。
阿仁點了點頭,隨後說道:“老大,我知道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停下了20多輛奔馳商務車停靠在了憨春的家門口,之前司儀也得到了消息,隨後大聲喊道:
“歡迎主奠人三聯幫的義字堂總堂主任天恒來祭拜!”
話音剛落,任天恒則是帶著這大批的黑西裝壯漢,左右手分彆是老鼠明和陳桂林,黑凱撒鄧肯以及白幽靈則是坐在車上沒有下來。
三聯幫的出現讓北館的人皺著眉頭,尤其是阿仁盯著任天恒,不知道三聯幫是什麼意思,這不是兔死狐悲嗎?
但是看到三聯幫帶了這麼多人手,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相信三聯幫也不會在葬禮上鬨事。
司儀向任天恒遞來三炷香,喊道:“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等任天恒隨意地鞠躬完之後,拿起三炷香插在香爐裡邊,等上完香之後,又拿了10萬台幣,遞給了憨春的老婆,笑嗬嗬地說道:
“這是我一點心意,收著吧。”
說完,憨春的老婆有些局促不安,趕忙接過這筆錢。
等把錢送到家屬之後,任天恒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這裡有十幾把空椅子擺在那裡,是專門供客人休息的。
貴董看到任天恒之後,皺了皺眉頭,隨後拄著拐杖,起身帶著阿仁和幾個小弟來到了任天恒的身邊,隨後對任天恒說道:
“任堂主,我們出去談一談吧。”
任天恒笑了笑,看著麵前的貴董說道:“沒問題。”
說完,任天恒便帶著手下和貴董出了靈堂,等到了彆墅外麵之後,任天恒點著一根雪茄,看著麵前的貴董說道:
“你想怎麼談?”
貴董也知道三聯幫的人殺進了新北市,已經拿下了新北市的西區地盤,隨後開口說道:“任堂主,新北市一直是我們北館的地盤。”
新北市之前主要是北館和北城這兩個角頭,剩下的三個區全部都是北館的地盤,北館的老大則是貴董。
說完,貴董又頓了頓:“我希望你們三聯幫不要再在北館惹是生非,北館是一直是我們角頭的地盤,希望大家都能和睦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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