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
他瞪著鄭靜姝，小小年紀，惡聲惡氣。
小燁張開雙手，鼓著臉頰：“不給！”
“才不給你吃！”
寧寧嘟嘴：“阿娘，不給他吃，他壞，他打寧寧和哥哥們！”
“壞人！”
鄭靜姝看向男孩，十歲左右，長得高胖，身形比普通孩子更大。
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他打你們了？”
霖霖說：“沒有，他想打，打不過。”
小燁舉起拳頭：“我力氣大！”
寧寧點著腦袋：“阿娘，我們厲害，他打不到我們！”
鄭靜姝看他盯著自己手裡的東西，眼還瞪著。
“你是誰家的孩子？”
男孩撿起地上的石頭朝鄭靜姝砸來：“關你屁事，給我吃！”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小小年紀，嘴裡像淬了毒。
鄭靜姝快速擋在霖霖他們前麵，石頭砸在她背上，一陣尖銳的刺痛傳來。
她冷下臉：“你才是不知廉恥，有娘養沒娘教，你娘就給你吃飯，沒教你禮儀嗎？”
“跟我討東西吃，你是乞丐嗎？”
“這麼不要臉，怎麼不去城裡當乞丐？”
她不想罵的，他年紀小，但是他砸出那塊大石頭，她就忍不住了。
要是砸到小燁他們的腦袋，後果不敢想。
鄭靜姝抓著男孩的手，反扣在背後：“還敢拿石頭砸人嗎？”
他神情凶狠，要咬她的手，但被她按著頭，咬不到。
“賤人，放開我，我阿爹阿娘打死你！”
“打死你！”
啪啪啪！
鄭靜姝打他的屁股。
“放開我，賤人！”
“放開我！”
他大喊大叫，像是鄭靜姝在虐待他。
霖霖抿嘴，小聲告狀：“阿娘，他今天一直想欺負我們。”
就是沒得手。
鄭靜姝聽了很生氣，作勢要把男孩丟出去：“還敢打人嗎？”
“說，你娘是誰？”
“喲，好大的威風！”
一個臉黑的婦人擺著腰肢走來。
“阿娘，阿娘，打死賤人！救我！”
“阿娘救我！”
男孩看到自家阿娘來，氣勢更足，拚命掙紮著。
“賤人放開我！”
嘴巴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