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還需要你來教我演戲?”
黃毛嚴旭剛準備跟叔叔一起走,聽到許淵的話,不屑的轉過了頭。
“臥槽!”
頓時感覺腿軟,一把拉住了身旁的叔叔,才勉強站穩。
“你乾什麼?你一個臭跑龍套的乾什麼?”
嚴建不滿地拍了拍自己的侄子,隨後看向許淵。
“臥槽!”
嚴建腿一軟,又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隻因為許淵跟剛剛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那種凶煞的眼神,就算是嚴建這種社會滾刀肉都不由的害怕了起來。
那是真正的亡命之徒才會有的眼神。
但是這個許淵不就是一個跑龍套的嗎?為什麼還會有這種眼神?
他不解。
其他人也不解。
圍觀的那些群演們,都感覺現在格外的涼快。
不是身涼,是心涼!
吃驚的看著許淵的變化,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導演,我還可以試戲嗎?”
許淵見導演黃國一臉的驚嚇,儘量露出了一個友善的微笑。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種笑容,在黃國看來,仿佛是撒旦在跟他微笑。
就像是那種變態殺人狂,在要殺人時露出的那種勝券在握的笑容一樣。
他還能說啥,他敢說不可以嗎?
“可可以。”
“不過我需要有一個人配合我才可以啊。”許淵說著,下意識的拿著棒球棍在手裡輕輕敲著,目光掃視了周圍看戲的人群。
有群演,有幕後的工作人員。
但是他們在此刻都統一的退後了一步,有的看著天空,有的看著地麵,有著扣著手指,有的玩著頭發,就是不肯看許淵一眼。
“哇,這地板可真特麼地板!”
許淵無奈,隻能將目光投向了唐傑。
然而自家表哥不知道什麼時候摘下了眼鏡,眯著眼,嘴裡念叨著:“看不清啊,根本看不清。”
許淵再將目光看向了導演黃國,編劇陶超,但是都不敢與他對視。
最後許淵將目光放在了嚴旭身上。
嚴旭臉頓時一白,連忙搖了搖頭,求助的看向自己叔叔。
許淵隻好將目光放在了嚴建身上。
然後嚴旭就被自家叔叔親自推了上來。
“哼!年輕人,彆太囂張,我拍過的戲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你最好放尊重點。”
嚴建叉著腰,對著許淵用長輩的語氣說著。
如果他不是人躲在黃國身後,那估計還有點效果。
許淵不想理他,將目光看向了在場上瑟瑟發抖的嚴旭。
“搶劫,特彆是作為一個搶劫犯頭子,作為一個老大級彆的人物,就最不應該用小刀這種武器。”
手臂自然垂落,朝著黃國走去,棒球棍和地麵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聲音如同一根根小針紮在了嚴旭的內心。
“太小家子氣了,而且小刀能有什麼破壞力?捅肚子?捅大腿?有用嗎?該跑跑,該跳跳。”
“而棒球棍不一樣,特彆是這種實心的,沉,力道大,打手,手骨折,打腿,腿骨折,打頭,一擊致命,再加上搶劫,如果沒有槍,這種鈍器才是最後的選擇,因為啊”
許淵手中的棒球棍高高舉起。
嚴旭目光隨之看去,雙腿就跟連接了一根電線一樣瘋狂顫抖。
牙齒也在上下打架,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濕透了,雙眼都不敢眨,就盯著那根棒球棍。
看著那根棒球棍猛地落下。
“砰!!!”
“啊!!!”
棒球棍咋了嚴旭身旁的一個凳子,四分五裂,木屑四濺。
一聲巨響,在場的心都為之顫抖,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太特麼猛了吧!小刀哪裡能有這種威力?這一棍子下去人都沒了吧?
話說,為啥許淵懂這麼多啊!他為什麼這麼熟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