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不停蹄的趕回去,想和劉文革炫耀手裡的衣服。
我想向他證明這個時空有bug,也許,我們真的能逃出去。
我衝進庇護所,頓時傻了眼。
我跪倒在地,大口的喘氣,眼睛驚恐的盯著地麵,大腦在飛速運轉。
庇護所裡全是雜草,那些柵欄,那些碼的整整齊齊的乾木材,那些接水的土碗,全都沒了。
似乎從來沒有人在這裡生活過。
…………………………分割線(空間轉換,劉文革消失)…………………………
我在哪?劉文革在哪?頭痛欲裂,耳朵裡隻能聽見嗡……
這幾天都是假象嗎?劉文革是我想象出來的人嗎?還是說我又被分到了和他們不同的空間?
身子一歪,我被自己想到的這些嚇的昏死過去。
天已經黑了,我像一個死人一樣躺在地上。一隻大蜘蛛從我臉上爬過,我嚇的直接站起來原地跳踢踏舞。
驚魂未定的我走出山洞,現在的我感覺哪裡都不安全,摸索著找了一棵樹,爬了上去,一直熬到了天亮。
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劉文革究竟是人還是鬼。
這幾天發生的一切都太真實了,包括他說的話,還有給我吃過的東西,都曆曆在目。
我無法說服自己就當這一切沒發生過。尤其是那個背簍,現在就在這棵樹下。但我又不得不麵對現實,現在這裡,隻有我一個人。
我從樹上爬下來,四處搜尋找了一些果子充饑。
我一邊吃一邊大膽的想著,也許我真的進入了和他們不同的空間,也許我可以離開這裡?
我身上還穿著那個寬大的運動外套,我覺得我應該嘗試一下。
我背著背簍,一路向南,靠著各種野果和野菜充饑,白天趕路,晚上就爬到樹上睡覺,走了三天,終於看到了一個村子。
我興奮的跑了過去,衝著幾個老頭大喊大叫。然後,我就被送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我老實了,民警給我找了一套衣服,我換上了,他又扔給我一雙拖鞋。
我知道就算我如實交代,他們也不會信的。因為我自己都感覺我的記憶不是很清醒。
所以我讓他們去抓一個叫張二偉的人,我要告他蓄意謀殺。
村裡的派出所管不了這個事情,我坐著警車被他們送到了縣裡的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我就老實了,警察也很快把張二偉繩之以法。
但當我去指認的時候,才發覺他們抓的張二偉並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原來那個人並不是真正的張二偉,他盜用了張二偉的信息,騙取了我們薛陽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