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不停的走著,終於在第二天下午趕到了那個洞穴。
爬上平台一看,睡袋什麼的果然還在這裡,我把撬棍拿出來彆在身後,轉身看到薛陽正扶著洞壁往裡走著。
“歇一會吧,你的身體能受的了嗎?”我喊住他。
“早去一會,他們就能多一分生還的可能。”薛陽的臉色很不好,但他依舊固執的說道。
沒辦法我也隻能從平台上滑落下去,追上他的步伐。
走到儘頭我倆傻眼了,那被落石擋的的石壁又出現了。
“真絕了哎?那我們上次是怎麼進去的?”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又被瘴氣襲腦了,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裡麵有人嗎?石彪!瘦猴?”薛陽喊了一聲,把耳朵貼在石壁上聽著。
我也喊了兩遍,沒有人應答。薛陽最後一點耐心都磨沒了。
他讓我把背包裡的自製炸藥都拿了出來,然後一根一根的,插在最邊緣的石縫之中。
“本來這是要送給那兩條大蚺的見麵禮,現在隻能先用了,我可沒那個耐心在這裡耗。”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膠帶把導火索粘住,相互串聯起來,最後擰成了一根細細的繩。
薛陽看了看我,用命令的口吻說:“躲起來,我要炸了這個鬼地方。”
我翻了他一個大白眼,一把伸手扯過他手裡的細繩:“快得了吧,你還真不把自己當病人啊。
就你現在這副病怏怏的身子骨,沒等你跑呢,人都炸飛了,還是我來吧。”
我邊推他邊催促著,讓他快些躲起來。
薛陽看了我一眼,說了句:“小心點。”然後扶著石壁慢慢往回走,找了一個遠處拐角躲了起來。
手電已經照不到他了,估摸著已經躲好了。
我在兜裡摸半天,拿出之前從薛陽那裡拿的打火機,半跪在地上,點燃了地上的這根導火索引信。
那導火索燃燒的速度極快,點燃的瞬間我直接掉頭就跑。
隻聽轟隆一聲,還沒等我跑到薛陽那裡就直接被身後一股氣浪掀飛。
我一個狗吃s,直接原地給我按那了。瞬間,整個山洞之中充斥著濃煙和渣土,有防毒麵具也不行,嗆的我直咳嗽。
我和薛陽從滿是土灰的地上爬了起來,他還好,我可慘了頭上和臉上的灰,就跟刮了一層膩子一般。
我拍了拍頭發,就跟下雪一樣嘩嘩往下掉灰。
這灰塵短時間內應該是驅散不了了,薛陽可沒那個耐心等,他眯著眼睛摸索著向前走去,想看看有沒有炸出一條通道來。
我也胡亂的扒拉著眼前的灰,不過沒啥作用,眼睛裡不時的飛進來小顆粒,刺激著我的淚腺。
反正就是整個人的感官都非常不舒服,但是還要強睜著眼。
可能是因為炸藥和炸藥之間相隔的有些密了。炸是炸出來一條通道,不過是極窄的縫隙。
畢竟薛陽不是專業的,乾這個也隻是略懂一些皮毛。
他看看我,我看看他。薛陽這個體格子是鑽不進去了,不過我應該還能勉強的側身擠進去,但必須脫掉衣服才行。
薛陽一邊咳嗽一邊問我怎麼辦。我當著他得麵就把衣服脫掉了,說試試看。
脫掉隻剩一條褲衩,我又對著裡邊大喊了幾聲,還是沒有人回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