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裡嗎?”薛陽問我。
“我還想問你呢,是這裡不?”我看向薛陽。
我們倆已經在這裡轉了好幾圈了,彆說祭壇了,連個乾屍都沒看見。
沒辦法,年頭太久這裡又不像峽穀那邊好辨認,到處都是樹木,青苔,藤蔓,仿佛置身於林海之中。
薛陽爬上一棵樹向遠處眺望,但這裡密密麻麻全是樹,啥也沒看出來悻悻而歸。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在我瑣碎的記憶中這裡好像有個神龕。
這是唯一一個在這個時代能和祭壇對上的東西,不過這一段記憶來源於哀牢王的意識。
當時哀牢王就是發現那個神龕後,沒走多遠就看到了那群去往祭壇的人,緊接著就被薛陽殺掉了。
我四處張望尋找著附近的山體,如果說在一片樹林中找一棵樹很難,那麼找一個靠著山體而建的神龕,倒是很容易。
等我們找到神龕時,它因為很久沒有人祭拜和修繕了,看起來破破爛爛的。
我閉上眼睛憑著感覺走著,薛陽小心翼翼的拉著我的胳膊,怕我摔倒。
當我說出就是這裡時,立刻睜眼和薛陽一起看過去。
原本應該是祭壇的地方,已經化為腐朽,被滿地的野草覆蓋,哪還有過去的影子。
我一邊走一邊用刀砍著野草,在樹林裡走了這麼多天,也吃了不少虧的。
有一種帶刺的野草剌人非常疼,不光是防止被這種野草剌傷。
更重要的是把野草砍倒有蛇的話,也能馬上發現,不至於被猝不及防的咬一口。
我一邊砍草一邊對薛陽說:“你說,你算不算是蛇的祖宗,它們見到你應該會跪拜吧……”
薛陽一直在抱怨要是有把鐮刀就好了,不過他還是一邊砍草一邊回應我:
“跪不跪拜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我是蛇群的頭,那麼我應該是那裡頭最帥的一條公蛇,小母蛇們都會爭先恐後的跟我交酉己……”
我立即反駁道:“少在那美了,在哀牢王掏你心的時候,我就知道你那條是母的……”
這句話我說的挺違心,因為當時我一度認為薛陽那條是公蚺,為了討好母蚺才諂媚哀牢王的。
但是現在看他太臭屁,於是故意這樣說出來逗他的。
誰知他立馬為自己辯駁起來,還化形後展示給我看。
辣眼睛啊,我又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於是捂著眼睛大叫著不看,結果薛陽直接用尾巴把我卷住托起,直到我求饒後才把我又放到了地上。
我們奮鬥了整整兩個小時,才將原本祭壇的位置從雜草中清理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