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陽也不懼他們,誰來跟他碰杯他都喝,我不想喝,勉強應付了幾杯,就躲到屋子外邊去了。
我在院子裡站了一會,正巧碰到了出來小解的村長,村長說我太靦腆了,大家都是高興我們來,還誇了薛陽。
我跟他說我有些累了,想休息,能不能先去他說的那裡住下。
他直接從腰間一堆鑰匙裡取下來一個,指了指最遠處的那個坡上的房子:
“那裡是我弟弟家的房子,他們孩子去城裡上學搬走了,你們就住那裡吧,你自己過去吧,我還要再進去喝的。”
我接過鑰匙謝了村長,也跟著他進了屋。
本來想招呼薛陽一塊走,可是看他正玩的儘興,便沒有打擾他。
正準備拿上背包走時,那對今天結婚的新人進來敬酒了。
新娘很漂亮,但是新郎很奇怪,他臉上抹了很多粉,而且還帶了一副墨鏡。
屋裡本來就很昏暗,他這副打扮我都懷疑他真的能看清路嗎?
薛陽看我過來拿背包,回頭望了望我:“再坐一會吧,喝完新人的敬酒再走也不遲。”
本來已經決定要走的我,聽了薛陽這樣說,也覺得現在走不太好,於是坐了下來,在自己麵前擺了一個空碗。
等了很久才輪到我們,因為前邊桌的人,一直拉著那對新人和他們拚酒。
新娘穿著民族服飾來到我們身邊,拿起酒壇給我們斟酒。
我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香味飄過來,起初我還以為是新娘塗的胭脂,可新郎走過來我才發覺那香味是從他身上飄來的。
而且他離我越近,我的心臟跳的非常快,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那不是心跳,是我身體裡碎片的感應。
他在告訴我,第五片碎片就在這裡。
我一直盯著這個新郎,發現他很木訥,基本沒有說話,都是新娘在說,新娘讓他乾什麼他就乾什麼。
這感覺很不對,可這畢竟是他倆大喜的日子,不然我真想把他墨鏡薅下來,看看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喝完這杯酒後,我拎起我的東西從這裡走了出去,薛陽也緊跟著我出來了。
我倆走出院子,我連忙問他剛才發現了嗎?
薛陽點點頭:“那個新郎有問題,我們天黑再來。現在人多,不方便出手。”
我們來到村長說的那個小房子,可試了好幾下沒打開那把鎖。
薛陽有些醉了,他依靠著門框:“你確定是這裡?”
我撓撓頭,心想著我也沒記錯啊,要不就是村長說錯了,要不就是他喝多了,給我的鑰匙是錯的。
薛陽四處看了看,找了一根鐵絲,然後就用它充當鑰匙,哢嘣一下打開了門。
這裡很久沒人住了,不過還算整潔。
那床上鋪了一張涼席墊子,薛陽直接就想倒在上邊,被我一把拉住:“等會,我擦一下你再睡。”
我走到院子裡,擰開了水龍頭,但這個水管應該是太久沒放,隻有很小很細的水流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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