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拔掉了已經回血一半的輸液管,然後踉蹌的拖著鐐銬走到門口,鎖上了門。
門口旁邊有一條細珠繩子,我伸手拉了一下,放下了一塊白布,將玻璃擋住了。
我回到溫罕的身邊,掀開玻璃罩子,將麅鴞之石拿出來放在他的胸口,打開了魔羅血池。
紅色的血液翻湧著,很快將溫罕吞噬掉。
果然不出我所料,溫罕在魔羅血池裡快速愈合,代價就是魔羅血池裡的血又少了一些。
外邊瘋狂的傳來砸門的聲音,我連忙將溫罕從魔羅血池中拽了回來。
剛將麅鴞之石揣回口袋h邊昱哲就領人踹開了門,看到我所做的一切,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讓人把我關回封閉室。
我被推搡出房間的時候,看到了溫罕眼皮動了一下,於是就知道我成功了。
晚飯送來的是番茄炒蛋和牛肉餅,我狂炫了起來,把自己吃的飽飽的。
熄燈之後,我拽過來一個枕頭就趴在門口靜靜的聽著。
門被打開的時候,我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接住了撲進我懷裡的溫罕。
我小聲在他耳邊說道:“跟我來,我們先逃出去再說。”
雖然我一共從這個房間裡出去過兩次,可周邊有什麼我早就記在心中了。
溫罕比劃了一下手勢,意思他一共殺了三個人。
他將一個電棍遞給我,是從我門口看守那裡拿的,我低頭一看,門口的看守被他擰斷了脖子,
我將電棍遞給他,告訴他如何使用。然後帶著溫罕一路摸索來到電梯那裡,我四處看了看發現了一個攝像頭。
拿過溫罕手裡的電棍將那個攝像頭打掉。
我害怕電梯裡也有攝像頭,於是帶著溫罕走進了旁邊的樓梯間,昏暗的樓梯間裡隻有應急燈亮著。
我們一路向上跑去,每一層的門都從外邊鎖住了,足足跑了七層才看到了一個半掩著的玻璃門。
一陣微弱的光從那半掩著的門縫裡透了出來,我轉頭對溫罕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小心翼翼的走到那裡露出一隻眼睛窺探著。
玻璃門正對著就是大門口,可是旁邊是保安室,兩個中年男子正在那裡聊天喝茶水。
從這裡硬闖出去肯定是不行的,我對溫罕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繼續往上爬。
我們又爬了兩層,然後我再次探出一個頭,往走廊向望了一下,牆上一東一西有兩個紅點,看上去應該是攝像頭。
溫罕明白我的意思,他直接左右踩踏一個飛躍,將我們這邊的那個攝像頭打偏,然後穩穩的落在地麵上。
如果要打掉另一邊的攝像頭,就要從這條走廊過去,這太冒險了,我決定不這樣做,轉頭帶著溫罕進入了旁邊的洗手間裡。
這是一個朝背麵的衛生間,從窗戶望出去應該是個莊園的後院,挺大的。
溫罕四處打量著這裡的一切,還被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跳,他自己摸著鏡子,眼睛裡透出好奇。
我正好此時來了尿意,連忙推開一個格子間解決一下。溫罕看到後,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我身後,我一轉頭直接嚇得我一激靈,差點尿閉。
他蹲在馬桶旁邊研究著,就像一個好奇寶寶。
我連忙把他拉了起來:“這沒什麼好玩的,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
打開窗戶向下望了望,不算太高,二樓有個平台,我們應該可以從那裡跳過去。
我正觀察著是順著管道爬下去,還是直接扒著陽台跳下去,回頭一看溫罕又研究起馬桶搋子來了,還把臉湊過去聞了聞。
“放下,放下!”我連忙跑過去,一把將馬桶搋子搶了下來,還打了他的手。
然後將他拉到窗戶邊,催促他快點跳下去。
平安落地後,我帶著他一路向圍牆那邊跑去,這個圍牆挺高的,足足有三米,上邊還有鐵絲網。
我再三叮囑他不要被鐵絲網拉上,然後找了一處沒有攝像頭,並且還算矮的牆開始爬。
等我和溫罕從圍牆上翻出來後,我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我們互相攙扶著逃進了樹林,我也不敢走太深了就一直貼著樹林邊邊走。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後,我和溫罕從一個小土坡上下來,來到了一段公路上。
沿著公路一直走,我心裡總不踏實,中途發現了一個廢棄的建築工地,於是帶他躲了進去。
我們爬到了樓頂,找了一處可以觀察到對麵公路的絕佳視角。
果然在我們剛坐下沒多久,有幾輛車從公路上直接開了過去,我想著可能是他們發現我倆逃跑了,在四處找我們。
現在是不能出去了,天亮再說吧。我倆找了一處避風的位置,靠在一起打起了盹。
天剛蒙蒙亮,我就招呼溫罕起來,他揉揉眼睛看著我,一臉呆滯。
“你感覺怎麼樣啊,身上還有不舒服的嗎?”我摸了摸他頭上立起來的一根呆毛,心疼的問。
溫罕扯開衣服給我看,他的兩處傷口都愈合了,隻不過有點增生,留下了兩個突起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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