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工聽著夏天的判斷,稍微鬆了一口氣。
狼作為群居生物,一般是不會獨自出現的。
獨自出現的狼,要麼是被驅逐出狼群的狼。
要麼是一頭年老的狼王,或者狼崽子。
一般獨狼的威脅,遠沒有狼群的威脅大。
那頭狼明顯也發現了獵物的氣息。
已經慢慢朝著夏天一行人逼近。
夏天不緊不慢的將手中的1加蘭德半自動真理上了膛。
“都退後,我要開始裝逼了!”
夏天一馬當先站在前方,目光死死的盯著朝著他們狂奔過來的狼。
狼在距離夏天20米的地方刹住了車。
它從夏天的身上,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嗷嗚~”
那頭獨狼嚎叫了一聲。
它已經心生退意。
它有一種十分強烈的預感,他要是不走,今天很有可能會交代在這。
可是,它又不甘心就這麼退走。
一時間,竟有些進退維穀。
“霸氣側漏,踏馬的,找死!”
看著在原地不動彈的獨狼,夏天暗罵一句。
“砰——”
隨著槍聲響起。
子彈和空氣摩擦。
擦出了愛情的火花。
直接擊中了孤獨的它。
獨狼嗚咽著倒下。
鮮血在草地上洇開,漸漸沒了聲息。
銅頭鐵腦豆腐腰。
在硬的頭,能硬的過子彈?
夏天沉穩地收起槍。
神色間波瀾不驚,仿佛剛剛隻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眾人圍攏過來,眼中滿是對他的欽佩與讚歎。
“夏工,牛逼!”
眾人都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此刻的夏天了。
從開槍到收槍,是那麼的輕鬆寫意。
“行了,彆拍馬屁了。”
“過去抬上狼,今晚改善夥食!”
夏天發號施令。
“好哎,好哎!”
四個年輕人,快步走上前去。
一人提上一條狼腿,朝著營地走去。
細密的雨絲淅淅瀝瀝地飄落,宛如天地間垂下的珠簾。
他們加快腳步向營地趕去,心中各自有著不同的牽掛。
那片承載著無數希望的苗圃。
在這場春雨的輕柔洗刷下,愈發顯得生機勃勃。
嫩綠的苗子像是一群嗷嗷待哺的孩子,正貪婪地汲取著雨水的滋養。
靜靜等待著茁壯成長、被移栽出去的那一天。
馮程頂著微雨回到營地,看著夏天正在給狼剝皮的事情,心中不禁泛起一絲震蕩。
“我草,這是狼?”
馮程情不自禁的爆了一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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