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來到了1958年的初春。
這幾個月就如同夏天預測的一般,一場雪都沒有下。
“夏工,這麼下去,那幾棵樹還能活嘛?”
夏天和馮程坐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那誰能說的好呢!”
“我怕再過幾個月,我們連吃飯都成問題。”
夏天深邃的目光看向遠方。
“這麼曬下去,彆說樹苗能不能活?”
“人能不能活都是個問題啊!”
“也不知道壩下的情況怎麼樣?”
“誰知道呢?”
壩下。
圍場縣林業局。
曲和正在組織人手,進行抗旱活動。
今年開春以來,一場春雨都沒有下。
而且並不止圍場縣一處出現了這種情況。
承德地區,整個熱河省,乃至於全國各地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旱情。
林業部的覃秋豐副部長,在去年收到遞交上來的報告之後。
第一時間便把他上交到了政務院。
政務院也十分重視。
先生親自作出了指示,讓各地務必做好抗旱準備。
……
時間一晃又是幾個月。
這幾個月的時間裡。
夏天和馮程也在壩上,每天都要去水源地打水。
去年種下去的500多棵樹苗,已經乾死了200多棵。
剩下的除了係統贈送的種子,長出來的苗子之外。
全部都是半死不拉活的。
就連係統說百分百存活的69棵樹苗,都是一個樣。
“哎,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
夏天看著乾死的樹苗,嘴裡念念有詞。
“種樹大業,剛剛開始,便在這賊老天的影響下,就這麼半道而廢了嘛?”
不提壩上,壩下林業局的日子也不好過。
全國大旱。
壩下的苗圃裡的苗子,今年也有很多承受不住乾旱,都紛紛枯死了。
在這艱難的局勢下,曲和整日忙得焦頭爛額。
他不僅要統籌規劃局裡的物資。
還要到縣府開會,參加縣府的組織救災。
承德地區林業局的局長於正來同誌,也沒有閒著。
每日都奔波於抗旱救災的路上。
林業部。
覃秋豐坐在主位上,神情凝重的看著底下的林業部的領導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