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
轉眼時間便來到了開學的時候。
覃雪梅處理好了母親的喪事,獨自踏上了返回東北林學院的道路。
林業部。
覃副部長的辦公室中。
每天都有無數人把電話打到他這裡來。
不是說情的,就是來走關係的。
剛開始,覃秋豐對於這種事情是嚴詞嗬斥。
可是雖然嚴詞嗬斥,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甚至還有一些托關係的是和他的級彆差不多的。
這事搞的覃副部長是不勝其煩。
開會研究,也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再加上還有覃雪梅的事情。覃秋豐這個新年,可謂是過的焦頭爛額。
他不能理解,為什麼大學生都不想下基層?
為什麼的現在的年輕人沒有他那個年代的激情?
他將問題報告給了政務院。
但是林業部的部長,也就是在政務院的大佬(出現在18章的老領導)。
對於這事也是一點辦法沒有。
華夏的社會和國情即是如此。
說到底,就是個人情。
除了一些家中實在沒有關係的,平民天驕之外。
這年頭,能上大學的,哪一個家裡或多或少的沒有點關係?
或者換個說法,家裡沒有關係,還能上得了大學嘛?
寒門難能出貴子,不外乎如是也。
寒門都難能出貴子。
平民,除了少部分天驕之外,又有幾人能夠突破枷鎖呢?
所以對於這種事情,老領導就算是想管,也是無能為力的。
除非這件事能夠捅破天。
但是很顯然,這件事壓根也不能捅破天。
所以能怎麼辦?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委屈一下塞罕壩。
誰讓他們是處於劣勢的一方呢?
什麼?
你說保衛北平城?保衛毛主席?
塞罕壩那個地方,誰不知道啊?
多去一個,少去一個又不影響大局。
要是能種活樹,那不早種活了。
……
“小李啊,以後這種電話,你幫我處理吧!”
覃秋豐看著守在一旁的小李秘書,對著他吩咐道。
“不管他們說什麼,你就說不清楚,不知道。”
覃秋豐對於這種事情,雖然看不慣,但是卻也無可奈何。
隻能實行拖字訣。
等到上麵有明確的命令下來,再說吧。
一旁的小李秘書聽到自家領導的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