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知道,知道。少白,哥哥懂。你就放心吧,這事我來幫你辦!”“賈哥,你辦什麼?”
“少白,不提這事,喝酒,喝酒!媽的,這孫子把老子打的現在還暈乎。弟媳婦,趕緊給哥哥拿酒過來。對了,你住在哪裡?”
賈隊長盯著牧春花問。“我住在鋪陳市胡同。”
“成,哥哥記下了,趕緊去拿酒。”
賈隊長揮了揮手,把牧春花給打發走了。
何少白也沒當回事,等牧春花把酒拿過來以後,他跟賈隊長就喝起酒來。“少白大夫,我聽你。現在就離開六國飯店,不乾這女招待了。”
在倒酒時,牧春花貼著何少白的耳朵說了一句。何少白微微有些詫異,這牧春花還真是聽人勸。也好,聽人勸吃飽飯嘛。
畢竟六國飯店這種地方,確實是不適合牧春花這樣清純的姑娘在這兒當女招待。這裡雖然掙的錢多一些,但是名聲也會壞的。
牧春花原本就被貼上了‘望門寡的標簽,再要是貼上一個"六國飯店女招待的標簽,這輩子不僅嫁不出去。還會被人戳脊梁骨,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做人。
牧春花也是明白這個道理,她隻是想把欠何少白的醫藥費給還了。何少白說不急,還勸她離開六國飯店,這讓牧春花很歡喜。
牧春花離開以後,賈隊長哈哈大笑。
“少白老弟,風流倜儻,果然深得女人喜歡。你放心,這事包在哥哥我身上!”賈隊長把月匈脯拍的震天響。
“賈哥,您可彆亂來,我可沒讓你辦啥事啊?”何少白都蒙圈了,賈隊長這話他是真心聽不懂。
“你沒讓我,是哥哥我要辦的!就算是哪天弟媳婦知道了,有哥哥向她解釋。喝酒,喝酒!”賈隊長端起酒杯,跟何少白大口的喝起酒來。
何少白隻當是賈隊長酒喝多了,也沒當回事情。
六國飯店一間客房內,日本特勤隊隊長山田良介來回的踱著步。
“報告山田隊長,死者的身份已經查明,是我最高特務機關茂川正雄參謀長的翻譯官戴向左!”“是茂川正雄參謀長的人?”
山田良介皺起了眉頭,他一開始以為隻是一名普通的華夏人。卻不曾想,是最高特務機關的參謀長茂川正雄!
山田良介頓時覺著這件事情有些棘手了。
而這時,六國飯店的德國經理漢斯也走了進來。他見地上放著一具屍體,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山田隊長,這人是打架鬥毆致死,我看按著老規矩,你隨便給安個罪名,把這事給了結了。”漢斯不以為然,六國飯店打架鬥毆的事情多了去了。
時不時的就會有人死亡,但這種事情對於漢斯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他都交給特勤隊來處理。
特勤隊下麵還管著日偽警察局。
山田良介搖頭:“漢斯先生,這次可不行了,這人的身份特殊,他是我大日本最高特務機關參謀長茂川正雄的禦用翻譯官。這事沒辦法向茂川正雄將軍解釋啊。”
山田良介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六國飯店的漢斯經理也是愣住。
他以為隻是一名普通的華夏人,卻不知這具屍體居然是日本最高特務機關參謀長的茂川正雄的禦用翻譯官!
正在這時,鄭朝陽媚笑著跑了進來“山田隊長,您叫我?”
“鄭桑來了?過來。”
山田良介見鄭朝陽來了,對他招了招手。
鄭朝陽看著地上躺著一具屍體,他微微一愣,瞥了兩眼,他心裡麵一喜。他已經認出來,這家夥叫戴向左,原本是共黨的一名紅色特工。
但被小日子用金錢和美色拉攏,叛變變節成了漢奸。這人極其的狡猾,而且也清楚共黨的那一套。
共黨派出了兩波除奸隊,但最終不僅被他躲開,還殺掉了兩名除奸隊員。就連西柏坡都知道戴向左這個漢奸。
未曾想,他今天儘然死在了六國飯店!
鄭朝陽心中狂喜,但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表露。
“鄭桑,想個辦法,給他安上一個合理的死亡原因。再出具一份死亡報告。”山田良介見鄭朝陽來了,就把這燙手的山芋扔了過來。
鄭朝陽心中暗罵,狗日的小日子是一個比一個壞啊。但他現在是潛伏者,最重要的就是潛伏。
這種臟活他必須要辦。
這也是取得特勤隊長山田良介的法子。
山田良介知道鄭朝陽的有這個法子,他交待完了,便離開了房間。鄭朝陽蹲下聲子檢查著戴向左的屍體。
他頓時就驚住了。
“這月匈口癟了下去,竟然是用拳頭砸的!這得用了多大的力氣?”鄭朝陽吃驚非淺。
賈隊長喝的醉醺醺的,何少白攙扶著他,兩人晃晃悠悠的從六國飯店出來。“賈隊長,龍川將軍找您!”
“媽的,什麼龍川將軍,老子現在隻有少白兄弟!滾,滾!都給老子滾!”賈隊長早喝高了,把手下過來報信的偵緝隊員給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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