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人就算是知道,他們也不會相信,都在背地裡說易中海媳婦是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就前幾天,易中海媳婦去中院洗衣服。
中院賈張氏跟後院劉海中媳婦就在嘀嘀咕咕的,這兩人聊的歡了,連易中海媳婦端著木盆過來她們也沒看見。還在水池那兒指名道姓的說著易中海媳婦就是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
易中海聽見眼淚都下來了,委屈心酸還不能解釋。她隻能默默的把這苦水往自個兒肚子裡咽。
聽到易中海又在埋怨隔壁何少白373弄出來的動靜大,易中海媳婦再也沒忍住。
她幽幽的說:“我是真羨慕晚秋,她這活的才像個女人。瞧我這算什麼?才三十來歲就守了活寡。”易中海聽了她媳婦這話,被臊的又羞又怒。
他在炕上也待不住,下了炕穿上鞋子拉開門出去。
剛到院子裡,易中海就瞧見一條人影貓在何少白那屋的牆根下麵。易中海以為是賊,他冷喝一聲:“誰?!”
這人正躲在窗戶下麵,冷不丁的聽到易中海的喝聲,嚇的他弓著腰就躥了出去。不過,這人卻並沒有往前院跑,而是躥進了後院。
易中海本來是打算要追上去的,但他盯著這人的背影卻認出來了。
“這不是許富貴嗎?他不是瘋了,怎麼大半夜的跑到何少白這屋來聽牆根?”
“莫非許富貴是裝瘋?他這是想著要報複何少白?”易中海在心裡盤算著。
何少白和宋晚秋也聽見了易中海的聲音,以及有人從窗戶跟前跑過去的腳步聲。“少白,是不是有人在聽咱們倆的牆根?”
宋晚秋嬌羞的鑽進了何少白的懷裡。剛才在何少白的感染下,她也很興奮。
想起自己剛才的表現,宋晚秋俏臉緋紅,霞飛雙頰,臉都不敢抬起來。
“怕什麼,讓他們聽去唄,晚秋,咱們倆是夫妻,這過夫妻生活在家裡,又有什麼關係?”何少白輕撫著宋晚秋如綢緞一樣的肌膚,笑著安慰她。
“少白,以後可得小聲點。我怕明天在院子裡會有人笑話我。”
宋晚秋可是知道院了子裡的那幾個女人,中院的賈張氏,後院的許富貴媳婦,劉海中媳婦,這三個女人到一塊兒,那可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
儘在背後對彆人品頭論足,閒言碎語的亂嚼舌頭。翌日。
何少白和宋晚秋直到日頭三杆才從炕上爬起來。
宋晚秋一看又起來晚了,她趕緊起來拿著洗漱用品去公用水池那兒刷牙,洗臉。
“喲,瞧瞧,這當太太的就是好啊,這大日頭都照著屁股了才起身。我嫁給老賈那會,新媳婦可是天沒亮就起來了,洗衣,做飯,打掃房子。
這也就是何王氏人好,要我說,這樣的女人早就該休掉!”賈張氏見宋晚秋來了,她就陰陽怪氣起來。
在賈張氏身邊的是許富貴的媳婦,她也附和著賈張氏。賈張氏由人給她當捧哏,這可是越說越來勁。
“賈嫂子,你還不知道嗎?這女人呀要不能光會做事,得要在炕上會來事。有些女人來曆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窯子裡出來的,在炕上那個風騷勁,可就沒臉說嘍!”
許富貴媳婦說一句,還用怪眼神看看宋晚秋。
宋晚秋聯想起昨天晚上有人聽躲在窗戶下麵聽牆根的事,她又羞又臊還很生氣。賈張氏一聽這話,更加的來勁。
“許家的,你這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我看這來曆不明的女人,她就是窯子裡的婊子,咱們這四合院嫁來的可都是好人家的女兒。
現在進來一個婊子,我可真擔心把咱們院裡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婦給帶壞嘍。”賈張氏說著,還看一眼宋晚秋,接著又她腳邊吐一口吐沫。
這就是對宋晚秋最大的汙蔑和羞辱。宋晚秋氣憤不過。
她放下牙缸,勇敢的跟賈張氏理論。
“賈張氏,你不要亂說話,我宋晚秋可不是你們說的那種人!”
“那你是那種人?宋晚秋,我看你就是從窯子裡出來的婊子!瞧你那個妖精樣子,我估摸著你在窯子裡都被人給睡爛了!”
“啪!”
宋晚秋再也忍不住,她掄起巴掌照著賈張氏的那張大餅臉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賈張氏先是一愣,繼而反應過來。
“好啊,宋晚秋你個被男人睡爛的臭婊子,你敢打老娘?老娘撕爛你這張引誘男人的妖精臉!”賈張氏伸手就來抓宋晚秋的臉。
宋晚秋長的漂亮,賈張氏早就嫉妒的很。她早就等著這麼一天了。
宋晚秋也覺察著不妙,她往後一退想要抽身離開,以免被賈張氏的指甲給劃破了臉。但她剛退了半步,就被身後許富貴的媳婦給擋住!
“賈嫂子,彆打架啊,有事好好說話不成嗎?少白媳婦,你先人可不對。”
身後許富貴媳婦在說話時,她儘然伸手抱住了宋晚秋!
宋晚秋吃驚非淺,許富貴媳婦這分明就是在拉偏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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