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小小年紀不學好,下毒,還撒謊!我已經讓柱子去中院叫他小叔少白過來了。少白跟偵緝隊賈隊長都是兄弟,你就等著被抓進去吧!”
周大山嚇唬著許大茂。
許大茂畢竟年紀小,他爸許富貴在偵緝隊吃了苦頭,一聽到偵緝隊這三個字,許大茂也是嚇的直接尿褲子。
“周大叔,彆送我去偵緝隊,是後院聾老太太讓我乾的。我兜裡還有她給的兩塊糖。”
周大山伸手在許大茂的衣兜裡一摸,果然有兩塊糖果。
“好個聾老太太,以前我們家有好吃的都先給她送一碗過去,她倒好,還想著要給我們家森子下毒,這是要讓我老周家絕後啊!
不行,我得去後院找這老太太要一個說法!”
周大山雖然是老實人,但是這事他也忍不了啊。
周大大把栓在桌腿子上的麻繩給解開,牽著許大茂就要去後院找聾老太太當麵對質!
何少白帶著傻柱卻來了。
“大山哥,怎麼回事?”
“少白,你來的正好,許大茂都招了。是後院老太太讓他給我們家森兒下毒的!
我估摸著也就是她住院這段時間,我媳婦沒去醫院照顧她,也沒給她拿錢,她就唆使許大茂給我們家森兒下毒!
這老太太可真是太惡毒了,她這是要讓我們老周家絕後啊!”
周大山就這麼一個兒子,真要是沒了,可不就斷子絕成,絕了後,成了絕戶?
“大山哥,這是許大茂說的?”
“對,就是許大茂招的,他兜裡還有後院老太太給他的兩塊糖呢。”周大山從許大茂衣兜裡摸出兩塊糖果給何少白看。
何少白也是想不到,給周大山兒子周森下毒的人居然是聾老太太!這老豬駒可真是夠歹毒的!
明知道周大山家就這麼一個兒子周森,還唆使許大茂來下毒。
這要不是何少白多留了個心眼,讓傻柱這兩天沒跟他爸何大清去豐澤園,周大山家的獨子周森不就著了道?“大山哥,先彆忙著帶許大茂去後院找聾老太太對質。許大茂下毒的食物有沒有倒掉?”
“沒倒,還在。就放灶台上。是柱子給攔了下來,要不然真就被我們家森兒給吃了。”周大山想起前天晚上他兒子被下了毒以後,就跟個瘋子一樣的又是咬人,又是抓人的。要不是何少白出手給治好了,還不得變成一個瘋子,傻子。
何少白從灶台上把那碗盛著米粥的碗給拿了過來。他隨手從衣兜裡取出一根銀針。
不過,這根銀針並不是放在他的衣兜裡,而是放在係統空間裡麵。
在彆人看來何少白是從衣兜裡取出的銀針,隻有何少白自己知道,這根銀針是他從係統空間裡麵拿出來的。何少白用銀針插進了被許大茂放了藥的米粥裡。
雪亮的銀針插進米粥裡麵,不消片刻就變黑了!何少白再將這碗端起來,放在鼻子麵前一聞。
“是砒霜!”何少白臉色也是一變。
前天晚上周大山的兒子周森也是被人下了藥,但是那藥隻是刺激神經,讓人變的瘋顛。被何少白用金針刺穴給治好了。
可今天這下的可是砒霜。
這要是吃下去,彆說是何少白了,就算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救不活周大山的兒子!“砒霜?!少白,這後院老太太是真要下死手!不行,我得去後院找她對質!”
周大山接著綁著許大茂的麻繩就要往後院跑,去找聾老太太。何少白卻給攔住。
“大山哥,僅僅憑著許大茂的口供是不行的,他就是個七歲的孩子,後院那聾老太太可是刁鑽的很,她肯定會失口否認。”
閻埠貴也附和著:“少白說了,許大茂未成年,他的口供就算是到了警察局,也不會采用。”
“少白,老閻,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後院老太太下毒要毒死我兒子,卻就沒有辦法治她了?”周大山急眼了,他雖然是個老實人,但是卻也知道這個時侯必須要把聾老太太給揪住不能放了她。
何少白就說:“大山哥,你能信的過嗎?”
“信,肯定能信!少白,你就說怎麼辦吧。”
周大山知道兒子這條命也是何少白救的,要不是他安排了侄子傻柱沒去豐澤園,都在院子裡麵盯著。他那獨子周森可就被後院聾老太太用砒霜給毒死了。
“大山哥,你就裝著什麼都不知道,還跟以前一樣的。能做到吧?”
“能,我肯定能。好在我媳婦上街買菜去了,她不知道。要是她知道肯定瞞不住。”周大山點頭答應。
“那就好,老閻,你能保守這個秘密吧?我估摸著後院聾老太太可不隻是要對大山哥家的周森下手,她的目的極有可能是要乾掉我們四合院裡所有的小孩!”
何少白見閻埠貴不太相信,他就給分析:“大山哥,老閻。你們看這聾老太太摔斷了脊椎骨,她心裡有怨氣啊。像她這種上了年紀的人,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心裡麵有了怨氣就想著要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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