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托著小蜜桃的下巴:“小蜜桃,剛才給你吃的是斷腸丸,一個小時之內沒有解藥,你就會肝腸寸斷而死。那滋味可真不是人受的。聽懂了嗎?”
小蜜桃拚命的點頭。
“行了,老邱,把手鬆開吧,她不會叫的。咱們要是被抓了,她第一個死。對了,小蜜桃解藥不在老子身上,你把寶兒姐叫過來,我就會告訴你藏解藥的地方。懂了嗎?”
湯國豪猥瑣的笑了。
他捏住小蜜桃的手還不老實的往下移動著。邱豐國冷哼了一聲,退到一旁。
小蜜桃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她隻能是默默的點頭。
湯國豪再次輕薄了小蜜桃一番,突然一巴掌抽在小蜜桃的臉上。
“媽的,婊子!大爺花錢是來找樂子的,不是來找不痛快的!去把寶兒姐叫過來,快去!”湯國豪出手極重,小蜜桃半邊臉瞬間腫了起來。
她捂著臉跑出去叫禦香園新的老鴇子寶兒姐。
湯國豪見小蜜桃出去,他衝著邱國豐打了個手勢。
邱國豐會意,反握著匕首躲在房門後麵。小蜜桃哭的梨花帶雨,說是客人要殺她。
乘秉代代子正安排人在盯著前來接頭的抗日分子。小蜜桃跑過來哭訴著,乘秉代代子並沒有想太多。
畢竟接頭的人不會這麼囂張,他們隻是借助著禦香園魚龍混雜,三教九流的人多,利用這一點才選中了這裡做為接頭地點。
她是不會想到,這接頭的人來禦香園是奔著她來的。
“行了,就知道哭!連個男人都擺不平,你還當什麼婊子?!”乘秉代代子很不高興。
她數落了小蜜桃幾句,這才扭動著身子跟著小蜜桃進入了房間。乘秉代代子剛進入房間,一把鋒利的匕首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大爺,您這是乾什麼呀?消消火兒,讓寶兒陪您喝兩杯。”
乘秉代代子媚笑著,伸手想把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給推開。湯國豪卻猥瑣的笑著走了過來。
“乘秉代代子,你父親是乘秉悅郎,一個月前,你父親做為天皇特使來北平宣撫被當街刺殺。”
乘秉代代子勉強擠出了一個笑臉:“大爺,您說的我可聽不懂呀。我是禦香園的寶兒姐。可不是您說的什麼代代子。”
“是嗎?代代子,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不過我告訴你一件事兒,你聽著。他叫邱國豐,是我們軍統的特工。就是他在一個月前在鑼鼓巷刺殺了你父親乘秉悅郎。”
湯國豪的話就是刀子一樣刺進了乘秉代代子的心裡。
乘秉代代子想起跟父親乘秉悅郎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她忍不住淚如雨下。
在父親乘秉悅郎離開日本國,任天皇宣撫使來華夏國的那天晚上,父女倆還在一起共浴,交流。
“怎麼?寶兒姐,一個不相乾的日本鬼子死了,你怎麼這麼傷心?嗬嗬,你這可不行啊,這在我們華夏人的眼裡,你這婊子就是漢奸啊!”
用匕首架在乘秉代代子脖子上的邱國豐,也笑道:“當婊子老子不意見,但是你當漢奸,老子可是要殺的!”乘秉代代子再也忍不住了。
“低賤的華夏人,我乘秉代代子身上流淌的可是高貴的大和民族的血!我們乘秉家族在日本更是貴族!你們這些低賤的華夏人,殺了我的父親,我要把你的腦袋割下來,掛在城牆上!”
“是嗎?高貴的大和民族的貴族?那怎麼當了婊子?媽的,萬人睡,千人日的婊子,還跟老子說什麼高貴!”湯國豪冷笑一聲,他突然抓住乘秉代代子的衣服用力一拉,將她的衣服都給撕扯開。
乘秉代代子半邊身子都暴露在外麵。
“老湯!行了,都特麼什麼時侯,還搞這個調調!戴老板交待的任務要緊!”邱國豐瞪了眼湯國豪。
他知道湯國豪想乾什麼,但是正事要緊,他製止了湯國豪進一步動作。
蹲在樓上地板上的何少白也是笑著搖頭,這幫軍統的特工,可真特麼是人才。這個時侯還在想著占女人的便宜。
當然了,對乘秉代代子這樣的日本人女人,何少白倒是不反對邱國豐,湯國豪這樣的用這樣的暴力手段來對付她。湯國豪聽邱國豐把戴老板的名字給說出來了,他也隻好悻悻的住了手。
“代代子,山田良子在哪裡?”“我不知道!”
“給你提個醒,這個山田良子也就是以前的禦香園的老鴇,叫金姐。”邱國豐冷冷的盯著乘秉代代子。
乘秉代代子也憤怒的盯著邱國豐,她無時無刻不想殺死眼前這個殺了她父親乘秉悅郎的華夏國男人。可是邱國豐的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隻要對方手稍稍一用力,她的脖子就會被鋒利的匕首給割斷。
乘秉代代子,一直在心裡提醒著自己。
她不能莽撞,如果就這樣被殺父凶手給殺了,想報仇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十天前,山田良子離開了北平城,後麵我就沒有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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