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就稀罕秀紅姑娘。她跟我是打小一塊兒長大的,後來她爹媽走了,隻好進了這裡。也是怪我沒用。”出牙眼神暗淡下去。
何少白默默的記在心裡,說實話,他聽著心裡也不太舒服。民國亂世,人命如草芥。
尤其是那些賣身在八大胡同的女人們,日子過的更是黑暗的很。這年代又沒有什麼有效的避孕方式。
中招了,也不知道是個哪個嫖客的,心善一些的還會選擇把孩子生下,讓龜公再把放在大街上讓人撿走。心狠一些的,找個郎中,開點虎狼的藥給打下來。
再有就是乾了幾年的妓女,這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染上青樓工作者的職業病。
淋病,花柳,都是平常的很,有的更是得了梅毒,最終被妓院用草席一卷,扔到西直門外十裡坡的亂葬崗去喂了野狗。
何少白讓賈貴他們休息一會兒再走,他騎著自行車先行回了北平城。北平北門了得趙這兒有不少的的偵緝隊員在協助小日子看守城門。
這半個月的時間,北平城是隻準進人,不準出人。那些做點小買賣,跑單幫的都急壞了。
整天就待在城門口這兒,隻希望禁出令一旦失效,他們能在第一時間內出城。可何少白知道,龍川肥原是想讓進入北平城的人給他陪葬。
隻要他死了,就沒有人能活著離開北平城。何少白順利的從北門入城。
他沒有停歇,而是騎著自行車穿街走巷,往東城的南鑼鼓巷趕。到了南鑼鼓巷,何少白把自行車給推了進去。
閻埠貴蹲在門口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他心裡是在想著什麼。
“老閻,想什麼呢?這麼出神?”何少白也是很驚訝,平時他隻要回來彆說是弄出點動靜了,就算是輕手墊腳的,閻埠貴也知道。
可今天卻是很反常,閻埠貴對他進院子,推著自行車弄出的聲響都沒有察覺。
這就很奇怪。
閻埠貴被何少白喊了一聲,他嚇了一跳。
“是少白回來?少白,我正有事情要找你。出麻煩了!”
閻埠貴一見是何少白,他連忙站起身。
急切的對何少白低聲急促的喊著。
“老閻,彆急,慢慢說。”
何少白安慰著閻埠貴。
“是,是賈興和。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賈興和今天居然跑去南城火神廟了!”
“他去火神廟乾什麼?”
何少白眉頭一皺,他知道賈興和去了火神廟肯定沒有好事。
“是啊,我也納悶,當時我正在給學生們講金陵大屠殺,賈興和就貓在窗戶根下聽著。我也沒在意,直到放學,他突然攔住了我。”
閻埠貴臉上露出了無奈和恐懼的神情目。
“老閻,彆慌,慢慢說。萬事都能解決。”
何少白知道閻埠貴膽子小。
“賈興和攔著我讓我給他一百塊大洋。”
“還說要是不給錢,他就把我教孩子們學日語的事告訴日本兵。”閻埠貴著急地說道。
何少白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讓他先冷靜下來。
“這個賈興和真不是個東西!少白,現在可怎麼辦啊?”閻埠貴哭喪著臉問道。
何少白沉思片刻後,心中有了主意。
“老閻,你放心,這事我來處理。明天我去找賈興和,看看能不能把這事平息下去。”何少白安慰道。
“不過,老閻,你以後還是小心點。儘量避免和賈興和打交道。”何少白叮囑道。
第二天,何少白來到了賈興和家。賈興和看到何少白,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
“你來乾什麼?是來送錢的嗎?”賈興和嘲諷地問道。
“賈興和,你彆太過分了。你這樣做不僅傷害了閻老師,也損害了我們大家的利益。”何少白嚴肅地說。
“哼,我隻是想要點錢而已。你們不給,我就隻能去找日本兵了。”賈興和威脅道。
“你以為日本兵會相信你的話嗎?你這是自尋死路。”何少白怒斥道。
賈興和被何少白的氣勢嚇到,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這樣吧,賈興和,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但你必須答應我不再騷擾閻老師,也不會再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何少白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案。
賈興和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何少白的條件。
何少白拿出一些錢交給賈興和,同時警告他,如果他再次違背諾言,後果自負。
解決了這件事後,何少白鬆了一口氣。他決定以後要更加警惕,防止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何少白離開賈家後,直接去了閻埠貴家,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閻埠貴聽後,感激涕零,表示以後一定會小心謹慎。
然而,何少白心裡總覺得不踏實。他知道賈興和是個貪婪的人,很難保證他不會再次反悔。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何少白正在家中休息,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打開門一看,竟然是賈興和帶著一群日本兵站在門口。
“何少白,你居然敢騙我!”賈興和惡狠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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