柊吾已經無力吐槽了,匆匆離開去處理堆積成山公務和滿天飛的輿論。
幾天後,產屋敷英士就來到了無慘暫居的寢殿。
來的時間很精準,原柊吾剛剛離開,無慘暫時還沒休息。
揮揮手,讓仆人暫且退避。
產屋敷英士看著自己幾乎大變模樣的兒子,心中那股擔憂越發濃烈了。
無慘現在怎麼看,都是一副離死不遠的架勢。
“……履行婚約?”
無慘半天沒反應過來自家親爹說的話,隻是怔怔看著親爹。
即使因為病痛渾噩的大腦,仍是覺得不可思議。
就他這個身體去履行丈夫的義務,他怕不是當場死在床上。
聯姻留下後代?
是放棄我了?
篤定我一定會死?
所以讓我留下後代?
完全被踩中雷點的無慘眼神陰沉至極地看著自家親爹,像是一把將人刺得鮮血淋漓的尖刀,看的產屋敷英士渾身發毛。
不由得轉移視線的產屋敷卻是一怔。
鑒於無慘病重,再加上二人的父子關係,也就沒有拿出正式的待客禮儀。
無慘是躺在病床上見父親的。
聽到這番話的無慘瘦削的雙手緊握著寢被,青筋綻起,但這都不是重點。
無慘雙手的指甲卻是在詭異生長,泛著詭異至極的藍紫色,還尖銳得像是野獸才有的利爪。
滿是細密針腳的被子已經被刺破了,無慘卻渾然不覺。
產屋敷英士捏了把冷汗。
眼前這個是他的兒子嗎?
雖說鬼神之說在平安京很有市場,但信到什麼程度,那完全看個人。
產屋敷英士恰好屬於半信不信的那一個。
勉強應付幾句,說完場麵話後,產屋敷英士飛快地離開。
老頭健步如飛地跑路了。
這老頭跑路歸跑路,直接把滿腹怨氣的兒子丟下了。
“月彥大人,您該治療了。”攙扶無慘的侍女戰戰兢兢地說道。
周身氣場宛若厲鬼般的無慘什麼都沒說,陰厲惡毒的眼神掃過侍女全身,像是要噴灑毒液的毒蛇。
看著放在盤中的藥碗,狂躁的無慘憤怒的掀桌子,黑色的藥汁撒了一地。
侍女(堅強):又多了一筆工作
無慘的罵聲不絕於耳,與之相對應更是心中的恐懼與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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