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會說話，也不至於和親生哥哥關係那般差勁。
剛想說些什麼的緣一又被打斷了。
“不提那個了，我想問一件事，緣一君。”柊吾收斂神情，認真問道：“當時你去東穀城，是因為鬼殺隊的指令嗎？”
“是。”
繼國緣一不理解對方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柊吾神情微妙了起來，當時東穀城隻有他、無慘、鳴女三隻鬼，怎麼可能會暴露消息？
無慘擬態精度幾乎與人無異，鳴女利用血鬼術躲在地下，而他一直沒入城，在城外霧穀裡閒逛順帶砍樹。
鬼殺隊沒能力追蹤他們，要是有，也不至於讓無慘逍遙這麼多年。
除非，他們一開始就被盯上了。
“緣一，在前往東穀城前，你，不，應該是鬼殺隊很久沒有找到鬼的蹤跡了吧？”
柊吾決定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繼國緣一沉默，那時他停留在紫藤花之家確實有一段時間了。
要不，就是奔波在路上，然後找到事發地後，一根鬼毛都看不到，隻剩下空空蕩蕩的房屋。
要不然，就是破案，抓殺人犯，然後被當地權貴‘騷擾’。
“東穀城內隻有三隻鬼，而我們都沒有覓食。”
“鬼殺隊的消息是哪兒來的？”
柊吾不等回答，又丟下一個重磅炸彈。
“緣一先生，您的妻女命喪鬼口，可據黑死牟的描述，這個鬼，無慘毫無印象，而且那時候，鬼大多集結起來，沒有命令，他們並不會隨意出動，更何況還是已經在漁村吃飽了的他們。”
自從有了鳴女，鬼的機動力大大提高，群體性狩獵，更是幾乎不會有活口留下，更何況還是偏僻的沿岸漁村。
緣一不是蠢人，他聽懂了柊吾的潛台詞。
“我聽黑死牟說過當初那件慘劇，你不覺得有太多的巧合了嗎？”
柊吾玩味地笑了笑，不管緣一妻女被謀害一事是真是假，今天他把話放在這，那它就是真的。
給他找了不少麻煩，還不允許給那隻藏起來的老鼠找一找麻煩嗎？
“你恰好不在，黑死牟也不在，鬼殺隊劍士不在，恰好繞過了隱成員的防衛……”
“你相信這些巧合嗎？”
柊吾眼睜睜看著緣一周身的氣場沉重了下來。
見此，柊吾非常滿意地笑了，那是一座被壓抑著沒有噴發的火山。
“幕後人，顯然是希望你去殺死鬼舞辻無慘不是嗎？或者說他更希望你和鬼舞辻無慘同歸於儘？”
“畢竟，你也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比如說，緣一專注於暗殺的話，恐怕很難有人能夠擋住他，那種融於世界的氣質來玩潛行那簡直就是死神來了！
合格的上位者思維可不會去考慮有沒有動機，他們隻考慮你有沒有能力做到，動機？那是可以被製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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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小日子戰國時代那村頭械鬥的水準，緣一過去好像可以亂殺唉
緣一要是加入一方靠譜大勢力，幫助它快速一統結束戰亂，讓百姓免於流離失所，豈不是比當殺鬼更功德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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