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島津先生呆住了,被事實刺激到的男人將疑問脫口而出。
“我家大人的夫人?”
“等等,你家大人不是死了嗎?”
童磨隻是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意識到是無慘大人胡扯的。
這是和柊吾大人鬨矛盾了才說出這種話?
童磨當即怒目圓睜,將一個忠心耿耿的下屬聽到有人詛咒主君的模樣,演得栩栩如生,無愧於能夠掏空富商權貴錢包的教主名聲。
“你說什麼?”
童磨怒發衝冠,拍打著桌子,發出巨響,一時之間整個酒吧都不由得安靜下來。
在一片安靜中,島津先生吞口水的聲音分外明顯。
童磨演技太過猛了。
島津先生眼神僵硬地看著眼前已然塌掉一角的桌子,心裡害怕極了。
這可是純實木的吧台,他曾經撞一下都會疼得要命。
對麵是一個一看就是性格衝動魯莽的壯漢。
他能夠一拳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
而你辱罵了他侍奉的主君。
性命危在旦夕!
“哈哈~”尬笑幾聲的島津先生,喝了口酒壓壓驚,勉力露出笑容。
“我隻是看夫人第一次來這裡,想要為夫人介紹一二罷了。”
對這裡實則完全不熟的島津先生絞儘腦汁,擠壓自己空空如也的腦袋,勉強找到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嘴上在服軟認慫,心裡卻在怒罵。
呸!
什麼野蠻人!
三十分鐘河東,三十分鐘河西,莫欺少爺弱!
等本少爺帶回叫來一群打手來找回場子。
身體強壯有什麼用!
現在時代變了,已經是槍炮的時代了。
區區肉體,不過是被槍炮轟碎的結局罷了。
此時成為全場最亮的仔——島津先生心中暗自呐喊,幻想著眼前這個壯漢被殺的場麵,忍住了被大庭廣眾之下退縮的羞辱。
還有那個故意坑他的賤女人!
無慘自始至終不發一言,就坐在那裡挽著頭發,完全無視了島津先生的慘樣。
島津先生的眼神愈發怨恨了。
他從來沒有丟過這麼大的臉!
“知道了,還不快滾!”
島津先生在壯漢威懾下,默默退去,那狼狽的身影像極了敗犬。
因恐懼而停止的大腦在遠離了酒吧吧台後,逐漸恢複了運轉,島津先生想著那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和美麗的夫人。
難道這是某個雅庫紮集團的打手和夫人?
是了!
這樣一切都說得通了!
難怪在上流社會見不到這麼美的女人,這分明就是個禁錮的玩意兒罷了。
可惡!
感覺自己上當受騙的島津先生壓抑著怒氣聯係人手,準備蹲在酒吧外埋伏他們。
見一切結束後,酒吧漸漸恢複了原來的熱鬨,,可以預見的事,島津先生丟臉的事跡大概會
“那、個。”調酒師戰戰兢兢地走過來,聲音顫抖地問了一句。
壯漢轉頭凶惡地看著他。
“兩位,之前、那位先生、還沒結賬,還有——”努力想要保住工作的調酒師結結巴巴說著,指向了碎掉的吧台。
壯漢看了眼,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一把鈔票啪得一聲砸在戰損的吧台上,也砸在了調酒師的心上,嚇得人心跳停止了一瞬。
“這夠了吧?”
居然意外得好說話,調酒師鬆了一口氣,將錢收好,繼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