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次郎內心對石田誌純說了一聲抱歉,無論結果如何,誌純必然會被藤原家的人所不喜而後遷怒,覺得都是這小子要辦婚禮,才讓導致有人潛入。
想到誌純麵對他時隱隱的愧疚,光次郎歎息一聲。
光次郎還沒想到的是,在他離開之後。
一縷縷黑霧靜悄悄地飄進了書房。
黑霧幻化出了手臂現狀,將夾雜在其中的紙條抽出,黑霧之手緊握成拳頭,將其包裹起來,稍許,拳頭鬆開,紙條已然消失不見。
第二天夜晚,藤原家燈火通明。
在一座精心布置的庭院裡,一場充滿日本傳統風格的婚禮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
紅色和白色的紙帶交織成美麗的圖案,從高高的門梁一直延伸到地麵,仿佛一條絢麗多彩的彩帶。
微風輕輕拂過,紙帶隨風飄動,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庭院中的櫻花樹盛開著粉色的花朵,花瓣如雪般飄落,營造出一種如夢如幻的氛圍。
身著華麗和服的賓客們陸續抵達現場,他們麵帶微笑,輕聲交談著,話語裡都是滿滿的祝福。
新郎穿著黑色的紋服袴,頭戴高高的烏帽子,顯得莊重而帥氣。
新娘則身披潔白如雪的白無垢,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頭上戴著象征吉祥的頭飾,宛如仙子下凡一般美麗動人。
煉獄光次郎作為新郎石田誌純的劍術師傅,自然也在現場給了祝福。
而後煉獄光次郎縮減自身的存在感,不找人聊天。
光次郎的身份注定不會有多少人來攀談,現場頻頻被人找都是姓藤原的人,與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鬨市無人問同一個道理。
這樣也正合光次郎的意。
喝了幾杯酒的光次郎攔下一個仆從模樣的男人問了一句方便地方在哪兒,就離開了。
現場沒人注意一個人離開了婚宴現場。
婚宴設置在前院,光次郎避開了人群,潛入了藤原家的後宅。
前院繁忙,不少仆役都在前院忙碌,後院少了不少人,更是方便了光次郎。
光次郎正走在小石子鋪成的小路上,眼睛不停地掃視周圍,耳朵豎起聽著周圍的動靜。
第一次光天化日之下乾這檔子事,光次郎稍稍有些緊張。
極其細微、幾不可聞的說話聲猶如幽靈一般悄然傳進了光次郎的耳朵。
一個婉轉柔媚的女聲問道:“那件事辦得怎麼樣了?”
光次郎心中猛地一震,一種莫名的警覺瞬間湧上心頭。
他如同一隻邁著貓步的老虎,悄無聲息地挪動腳步,小心翼翼地朝著聲源處靠近。每一步都輕如鴻毛,生怕發出絲毫聲響引起對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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