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素素眉心緊皺，重複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會回去勸季總簽字，但你拿到你想要的，就最好不要再糾纏季總！”
說完，她轉身快步離開。
鬱青稚嗤笑一聲。
薛素素果真裝得好一副純善模樣。
一邊哄著季沐陽非她不可，一邊又把季沐陽當垃圾一樣丟掉。
鬱青稚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給季言澈：
【我不要季沐陽的撫養權。但明天上午九點，你要跟我把離婚證領了，彆遲到！】
另一邊，季言澈收到鬱青稚的消息，看完他嗤了句“莫名其妙”，隨手就摁滅了手機。
也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旁邊，季沐陽正拿著那份離婚協議，小大人似的翻看著。
他的智商很高，四歲就認完了三千個字，現在五歲，離婚協議書上的字，他全認識。
他看完離婚協議，傲嬌地哼了一聲：
“媽媽真會裝！嘴上說著不要我，其實沒有我就不能活！她為了要我的撫養權，竟然要淨身出戶！”
說到這裡，季沐陽更加得意地揚起下巴，顯得臉上腫脹更明顯了，但他心情卻很好。
哼，他是男孩子，媽媽怎麼舍得他？她就是嘴硬！
季沐陽心裡美滋滋地想著。
季言澈揉著脹痛的太陽穴，淡淡道：
“陽陽，媽媽這麼愛你，以後不許再說媽媽不愛聽的話惹媽媽不開心了，知道嗎？”
季沐陽卻振振有詞：
“我說的都是事實呀！媽媽就是很沒用，還不讓我說！看在她這麼愛我的份上，我少說兩句就行了。”
他一副“我很大度”的樣子，讓季言澈很是無奈。
季言澈乾脆閉上眼睛開始養神。
次日早晨，鬱青稚先去了一趟公司。
她迅速交代了一些工作事項，便準備前往民政局。
趕在她出門前，林遠跑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
“鬱總，那個……chi賬號，可以登上再借我們用用裡麵的代碼嗎？”
這段時間，鬱青稚都用chi裡的ai代碼生成器，加速整理標書內容和模擬係統產出，才使得她能以五人之力，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做出如此全麵的標書，戰勝季氏集團遲暮的五十人大團隊！
鬱青稚沒猶豫，迅速登上chi賬號，將權限開放給團隊成員。
隨後迅速趕往民政局。
到門口時，恰好九點整。
她站著又等了十幾分鐘，卻依舊不見季言澈的人影。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季言澈的電話。
電話那頭，季言澈一接通便道：
“我正要找你，什麼時候把標書送過來？”
鬱青稚聽懵了，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啥？”
季言澈繼續道：
“我知道，你能贏，全靠chi，跟你自己沒半點關係。”
他語氣十分篤定：
“chi和秦戈關係密切，為了此次競標，秦戈說動了chi出山助你們。chi有個自創的ai代碼生成器，10秒鐘能生成360個無邊界自適應防禦係統，你們就是靠這個才拿下的標書。”
“現在你們公司就五個人，秦戈還要回總部工作，chi自然也不可能繼續幫你們完成如此大的工程量。”
“你隻能把標書拿給我，我來幫你完成這個末世天網係統。至於國家下撥的款額，可以直接打入季氏賬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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