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這些話就像尖刀一樣,一刀一刀剜著她的心。
曾經,養父還在的時候,她和這兩位叔伯關係密切,親如一家。
逢年過節,幾家總是聚在一起,熱熱鬨鬨的。
養父也總是帶著他們一起做項目,說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養父去世後,她消沉了一段時間,後來更是直接嫁給了季言澈,連曙光都交給了他管理,她便再也沒插手曙光的事。
季言澈那時向她保證過,一定會厚待曙光員工和曙光的合作方,她便再也沒多問一句。
即便後來大伯二伯一直不曾聯係自己,她也一直以為是他們對父親的英年早逝太傷心,或對自己太失望,卻從未想過,這裡麵有季言澈搞的鬼!
如果曙光不曾再與大伯二伯合作,那這七年,他們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
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和愧疚,如同火山爆發般在鬱青稚胸腔翻湧。
這時,一直隱忍的大伯終於爆發了。
他顫抖著手指著魯翰和王強,怒斥道:
“你們這些背信棄義的東西!我以前也待你們不薄,你們對得起你們的良心嗎?!你們一群白眼狼……咳咳咳!”
大伯激動地咳嗽起來,被二伯緊緊扶著,順著脊背一下一下地輕拍。
二伯紅了眼眶,卻一言不發,隻是緊緊地盯著魯翰和王強,眼神像刀子一樣鋒利。
魯翰不屑地嗤笑一聲: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道理你們不懂?我們這麼做也是想讓曙光能長久下去,跟著季總,曙光才能發展壯大!”
“誰知道真正的白眼狼是鬱青稚,居然背著我們這些老員工,偷偷把曙光更名成遲暮!我今天來這,就是等她下來給我們道歉,求著我們合作!”
他十分篤定,整個華國,也就他們能助鬱青稚完成那樣大的項目!
旁邊的人立刻開始恭維起魯翰:
“魯哥就是魯哥,高瞻遠矚!難怪曙光從季氏跑來了這裡,原來是那鬱總背著你們搞事情!一介女流真是能亂來!”
“那我們豈不是都白跑了?曙光本身就是季氏的,遲早也隻會跟季氏合作!”
“魯哥,等項目做起來了,有分包項目可彆忘了我們呀!到時候,我們一定鞍前馬後,唯魯哥馬首是瞻!”
鬱青稚聽著這些話,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魯翰,還真是臉皮比城牆還厚,比馬裡亞納海溝還深!
明明是他們背信棄義,現在居然反咬一口,把自己說成受害者,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突然又有人將矛頭對準了大伯二伯,語氣粗魯:
“你們兩個老東西還杵在這乾什麼?非要我叫來保安把你們趕出去嗎?你們在這,簡直拉低了曙光的檔次!”
“還不快滾!”
說著,就有人用力推搡著大伯和二伯,眼看兩人就要摔倒。
鬱青稚眼神一凜,迅速衝過去扶住他們。
裹著臉的圍巾滑落,露出一張精致帶著慍怒的臉。
大伯和二伯愣住了,震驚地望著她。
鬱青稚眼底滿是歉意。
“對不起,大伯,二伯,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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