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長!你不能去!”
駐站民兵的反應一點也不比何金銀慢,七八個人當即圍攏上來,將著急返回兵站、搶救汽油的站長去路堵了個嚴嚴實實。
“都給我滾犢子!站裡麵還有二十桶汽油,足足半個月的指標!房塌了可以再建,人沒了可以補充,汽油沒了那可就是真沒了!到時候這一條線的運輸隊到了咱這裡,全都得趴窩!
除卻這一點,他還不想夏如霜跟蘇若瞳有過多過深的接觸,因為那種感覺畢竟有些尷尬。
“我教你對他說的那些話,你沒有說嗎?”陳於壁的眼中現出一絲厲色。
慢慢地,如電影慢鏡頭一樣,顧青城修長有力的手指卷曲、緊握,一股懾人悍然的氣勢從他手指骨節間散發出來。
‘轟’的一聲,原本在三頭犬身前不遠處的一顆大石瞬間就被撞的四分五裂,而撞碎了石頭的三頭犬仍然不歇止,前腳的雙爪不斷朝李風與夜林兩人揮來,十六寸長的利爪帶著撕裂空間般的速度在半空中劃出道道的銀芒。
雪傾城道:“說來話長,我們先離開這裡!”說完重新抱起熟睡的南宮亦兒。
不過還好,夜雲眼中的那一道熾熱的紅色,隻是閃了閃,便立刻消失了。
走進,校場。隻見校場如同一個牧場,新兵如同亂哄哄的綿羊,任憑訓練的教官喊破嗓子都不行。分不清左右手,不知道前後。不僅僅士兵這樣,教官有時候也很不專業。
可是,卻不知真等到參加生日晚會那天,彼此見麵了會有怎樣的場麵?
吉諾斯維爾關切的問了一句,因為此時的夜雲的臉色看起來並不是很好。
“我不走!奧克叔叔,我已經失去爺爺,失去的族人了,我已經失去所有的親人了,不能再失去你了,奧克叔叔!”說著,又大聲哭了起來。